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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看他睁开双眼,顿觉那朝阳初升的灿烂霞光,亦失去颜色。
这一眼对上,天地之间,便只剩赫连万城一人。
林方生怔愣之时,赫连万城已俯身将他压在身下,柔软嘴唇轻轻自眼角下滑,又扫过唇缘,内衫磨蹭出些窸窣声响,微微气喘声,亦是说不出的柔情温馨。
林方生便察觉倾轧身上的强健躯体,亦是动念,灼热硬物已然抵在腹间。
才开口唤“国主”,就觉胸膛银环连同胯间尘根一同落入那人掌控之中,舌尖撩拨,手指搓揉,将含着钝痛的热潮送入血脉之中。
林方生扶住赫连万城肩头,不由得哑声长喘,身体绷直,又被他重重一咬,竟是惊得弹起,却再被重重压下,一身肌肤都已潮红起来。
赫连万城挂心国事,并不耽搁,取了青莲香的琼脂为他涂抹拓松,就挺身压入,一口气贯穿。
这却有些匆忙了,林方生尚未适应这等热硬强度,皱眉曲腿,只觉j□j之间火辣磨砺,仿若灼热钢刀来回割据,脸色就有些泛白。
赫连万城缓了片刻,低头吻他眼角眉梢,又握住他那半软尘根,仔细揉抚,问道:“很疼?”
林方生只觉他温柔万分,竟是情动起来,只觉再疼几分,亦是甘愿,便主动曲腿,勾住他腰身,又伸手环绕后背,缓和了气息方道:“无妨。”
赫连万城见他当真无碍,方才重又动起来。
强硬凶器自是撑开致密通道,享受灼热包裹,又在擦过某处时,引得林方生身体一颤,火热异样激情,油然而生。
既找准要害,国主大人更不客气,把怀里人压得更紧,猛烈顶撞起来。
那酸麻胀痛快慰之感接二连三,热潮汹涌,疼痛早已不复,林方生亦是紧紧搂住国主,忘情迎合,沙哑喘息,恍惚之间,却是唤道:“师尊……”
只是气息热切急促,那细碎唤声,却是淹没在二人热情中。
过不得多时,林方生已气喘吁吁,绷起下肢,紧贴赫连万城身体泄了。
赫连万城也不再坚持,任他柔软之处激烈吞咽绞缠,精关一开,也同享极乐。
匆匆一场欢爱,却叫二人仿似更贴近几分,颇有鱼水交融之乐。
赫连万城通身冰寒便再缓几分,轻轻抚摸林方生一头冰滑黑发,而后起身。
内侍们鱼贯而入,自是分别伺候国主国后沐浴更衣。
二人并不多话,各自换了外衫,赫连万城一身藏青绣暗纹的长衫,林方生却是一身素白,而后相携出门。
尽管并无多余交谈,二人却无比默契,竟如多年夫妻一般。
林方生随同赫连万城入了大殿,见那觐见群臣的白玉台阶上,珠帘背后的黄金龙椅下首,已添了一张雕刻有百鸟朝凤,珠光宝气的凤座,便知此乃本国惯例,故而也不开口询问,只在凤座坐下,受群臣朝拜。
又见那祭司须发皆白,启奏道:“国后乃天命伴侣,若是同行,当如虎添翼。”
林方生心下一松,便不再关心那些内政国事,只细细听那些战事安排。
却原来炎夜已任先锋,今日一早就出发了。
左右翼大军皆委任声名赫赫的老将,中路大军自是由赫连万城亲率,明晨晨钟响起时,便自国都开拔。
议政之后,又有成堆奏折,林方生与宰辅一道辅助国主,亦是忙碌到深夜方才布置妥当。
而后安寝,二人因翌日便要远征,故而缠绵不过一时半刻,便相拥安寝。
林方生却在睡梦中听人唤他名字,一时是林方生,一时却是林颂。
他恍惚坐起,见四周银白一片,却照不出声音,脚下亦是如踩云端,虚浮难辨,只得顺那细若游丝的声音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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