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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医保卡给我,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挂科。”挂号处的女护士淡淡道,医院常有的傲慢态度。
雁思归把头垂得更低,长发和口罩将一张小脸挡得严严实实,两条腿像是不听话了是的,带着它们的主人向外逃的冲动无比强烈。
“啧,快点好嘛,后面还排着那么长队呢!”女护士不耐烦道,“身份证医保卡!”雁思归身后的几个人也嘀嘀咕咕起来。
雁思归缓缓将证件递出去,“妇——”,就在卡片即将被护士拿过去的一刹那,雁思归转身逃也似的跑出了医院,一路狂奔,没有方向,九月里的艳阳天,柏油马路被毒辣辣的太阳晒得冒着烟,沥青都变得黏糊糊的粘脚,雁思归就在这空气都静止的高温暑天里闷头使劲儿跑,要把毕生的力气用完似的,像是在拼命追着前面什么东西,又像是在被后面什么东西拼命追着。
终于,他捂着肚子跌坐在了地上,热汗和冷汗一起浸湿了他的衣襟,汗湿的长发一绺一绺贴在鬓边颈后,露出的一双眼睛被水洗得通红,不知是汗还是泪,他一声不吭,一如既往地将所有声嘶力竭的呐喊、剜肉剔骨的疼痛全都封存在这具躯壳以内,叫灼热的气焰无处可逃,生生将里面烧得发焦烧得成灰。
“小伙子?小姑娘?”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聚了过来,“不要紧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雁思归眼前一片模糊,看到的全都是狰狞的不怀好意的脸。他摇了摇头,撑身站起,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离开。
多可笑,一个男人,不仅雌伏于他人胯下,一觉醒来,竟然还变成了不男不女的东西,更可笑的是,他现在还怀了孕,最最可笑的是,他怀的竟然是罪魁祸首的孩子!
已经到了胎动很明显的时期,没有办法用药流除去,只能住院只能引产,可这要让雁思归如何说得出口。
别说就诊了,他连挂号的勇气都没有!
该怎么说?您好,我是个男的,但我要挂妇产科?
让别人知道他拥有这样一具畸形的肉体?被医生惊叹,被学者研究,被媒体报道,被世人戴着有色眼镜看?!!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雁思归,一夜之间从雄性生物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羞于启齿,难于启齿。
他会受不了,他会崩溃。
怀着肚子里的这个东西,宛如怀了一窝蛆虫,每当他在里面动作,仿佛都像是蛆虫在扭动。
恶心得令人发指,恶心得让人词不达意。
冰凉的刀面贴在肚皮上,被抚过的地方汗毛本能地竖起。
屋子里黑漆漆的,光滑的刀面反射着雪亮的光,看着就是冷冽刺骨的温度,比这温度更冷的,是那一双眼睛里的东西,恨意浓烈到杀人碎尸的,尖锐、深刻、冰冷至极的东西。
雁思归掂了掂手上的刀,刀尖对准了肚皮,贴着肌肤打圈比划,留下一圈白色的划痕,看样子,似乎是在考虑怎么才能将肚子里的玩意剖出来,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残余。
“沈总,我们已经联系了这家汽车客运站的监控中心调取了前天的行车监控录像,逐个排查,目前可疑目标有两个,一个去往了P城,一个去往了X城,但未能查到购票人信息,我们已经派人分别赶去P市和X市了。此外,雁先生的银行账户一直没有取款或刷卡记录。”周行舟汇报完毕,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沈铎的背影,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灯火辉煌的夜景和鳞次栉比的高楼都远不如眼前这个男人高大,足以见得他现在究竟是站在多高的琼楼玉宇之上。
沈铎摩挲着手里的一块玉佛,表情晦暗不明。
上好的水头,精湛的雕工,得知他们连个有了孩子之后,他请人在很有名的寺庙中祈福开光,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现在,却不知道,这块玉还用不用得上。“盯紧那边的医院。”
雪亮的利刃高高抬起,划破如水的夜色,直直向腹部刺去!
千里之外的沈铎忽然一阵极其强烈的心悸,手中的玉直直掉落在地,清脆的一声,这光洁的玉石就这么裂开了两道细纹。
“雁雁……”
伴随着这一声呼唤的是,匕首跌落在地清脆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不断回响。
“雁雁,你在干什么?”阿雁摸着黑走到雁思归身旁,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只握过刀的手还在剧烈地颤抖,雁思归的呼吸急促又不规律,“你在这里干什么!”他没有控制好,一瞬间,吐出的话都是冷冰冰的恨意和怒气。
阿雁被吓了一跳,却仍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了他的衣摆,“我醒了,你不在……”她睡着以后很少惊醒,今晚却被一阵强烈的心悸唤醒,急切地想要寻找雁思归。
雁思归僵立着,胸前的衣襟还敞着,明明是夏日燥热的夜晚,阿雁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他很冷,试探着将手伸出去,环在他的腰上,雁思归浑身更僵硬却没有拒绝,阿雁默默将他抱得更紧。
“乖雁雁,好雁雁,乖雁雁,好雁雁……”她轻拍着雁思归的背,嘴里呢喃着含糊不清的哄,一如许多年以前一样,用本能感知雁思归的情绪,用本能照顾雁思归。
半晌,阿雁感觉到他的头垂到了自己颈窝里去,柔顺的长发与自己的交缠,有温热的湿润渗透进自己裸露的皮肤里。
他太自私了,想动手的那一刻,除了痛恨,已经将一切抛诸脑后,包括他的母亲。
醒过神来的一刻,羞愧瞬间就将他吞没了。
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打不掉,死不了,这个玩意一天天长大,他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沈霖来拜访的时候,雁思归正发着高烧。他这几日奔波劳累,再加上情绪起伏剧烈,怀着孕还在太阳底下奔跑,暴晒了一个多小时,一下子就烧得七荤八素。阿雁不会照顾人,只记得很久之前雁思归浑身发烫的时候,老太婆给雁思归用湿毛巾擦过身,便要仿着擦一遍,哪知道雁思归突然剧烈挣扎,抗拒得厉害,便只得做罢。
“我送你去医院。”沈霖搭了条湿毛巾敷在雁思归额头上,侧身在他身边坐下。
雁思归晃了晃头,脸上红霞烧得正艳,“不去。”
沈霖的视线从他水润迷离的眼睛刮过,掠过他绯红的脸颊,嫣红的唇瓣,细白的脖颈,停在那露出的一小截精致的锁骨上。“放心,私人医院,院长关系和我还不错,不会泄露风声。”
雁思归扔是摇头,病里看着软糯糯的,还是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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