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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我傻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只好拍拍他说：&ldo;先答辩吧，放一放，放放我们再说。你不是说走一步看一步吗？对吧！别着急，会有办法的。嗯，大不了，我去看你。&rdo;

&ldo;傻瓜！&rdo;

答辩的成绩出来得很快，我们两个竟然都是优！他还好，但我觉得我的成绩太不可思议。后来，我偷偷地问老师，老师说，你写得也就一般，但答辩的过程很有说服力，有自己的想法，能自圆其说，得分比较高。综合算下来，你就是优了。

呵呵，实至名归，不是提分呢！

带着这点儿小小的喜悦，和一众老师排着队走进礼堂，看&ldo;欢送晚会&rdo;。公子润被叫去帮忙，他很高兴大家还记得他。难道我们是害虫吗？走的时候没人留恋也就算了，还&ldo;欢送&rdo;！‐‐这么迫不及待地让我们走啊！

一边是欢送，一边是无人收留，我没法像公子润那么兴高采烈。坐在台下，我又想起公子润的工作安排。真奇怪，不能留京的，进了北京；留京的，反而立刻北京。

台上的表演五光十色，我的心却渐渐地凉了下来。难道是张秀秀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把我和小公拆散？

我忘了自己定下的约定，有那么半个小时，一直在琢磨怎么对付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要是在古代，这件事就比较好办了。直接把小公弄到一个小黑屋里，上下扒光，嘿咻几下，掉些眼泪，他就得负责。至少我占个先机。

现在这招不管用了，即便负责，也都是女的对男的负责，或者就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认账。男的能站出来发傻的基本上已经绝种。小公更不可能是这种人。按照他对我哈喇子的关注，我甚至觉得在没拿到女方体检报告之前，他可能都会勒紧裤腰带不给任何人机会！

人不可貌相，这绝对是名言。如果我大一就知道他是这种德行的，不到大二就能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这四年暗恋，激情都成了习惯，喜欢他似乎像是吸毒上瘾，随你有千般不是，万般毛病，我就是再不乐意、再埋怨，还是不能停止喜欢他！就是化成灰了，也只是他的灰！

想得我头昏脑胀，舞台上两个傻子正在拼命地逗大家笑，周围突然响起疯狂的大笑，我咧咧嘴，配合一下环境，然后想起另外一件事‐‐我们的约定。

后半场我几乎没有看下去，偷偷地抹着眼泪。几乎可以预见，我和公子润也就这两天好过了。等到一毕业，大家各奔东西，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拴住那个浑蛋！

曲终人散，我还得等他们学生会收拾会场。找个没人的角落，我靠在一边，抱着他的外套。夜风戚戚，一个很阴暗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我一定要搞清楚小公是不是处男。如果还是，我就把他毁了，不能便宜别的女人！如果不是那就算了。那叫我便宜了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糊里糊涂在想什么，反正他出来的时候跟着一大帮人，&ldo;我们去吃夜宵，你去吗？&rdo;

讨厌，还有这么坏人好事的吗？

我恨恨地把衣服塞给他，&ldo;不去，我要早点儿睡觉。明天还得复习！&rdo;

&ldo;也好，你早点儿睡吧。我还有事，今天不送你了。明儿早上我叫你！&rdo;魔爪伸过来，在我脸上拧了拧。我正要龇牙，突然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一伸抱着他的脖子啃了起来。

&ldo;你干吗？&rdo;我的技术欠佳，抹他一脸唾沫。他擦着脸推开我，&ldo;这么多人，你疯啦？&rdo;

人群在远处等他，灯光下有些人在看这边。并不都是老生，还有大三、大二的小女生，谁知道有没有人有贼心？

&ldo;不让亲算了。&rdo;我踢着脚下的石头往回走，&ldo;不稀罕！&rdo;

胳膊被人拽住，&ldo;生气了？亲亲。&rdo;低头&ldo;致敬&rdo;

真希望他是处男，这样我就不用在乎&ldo;始乱终弃&rdo;这个词了，反正也不是我一个人吃亏。

毕业前一天晚上，同学们请老师吃饭。现在都是很豪华的谢师宴，可那时就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里，凑齐了人，连喝带闹，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恶狠狠地折腾一下罢了。

老师们其实也都是年轻人，脱掉往日的架子，露胳膊、挽袖子地喝得脸红脖子粗。

段姜拉住我，说：&ldo;孟露，来，咱俩干一杯！&rdo;

&ldo;为什么？&rdo;

喝酒谁怕谁，段姜也能喝，问题是得喝个明白。我傻了吧唧地一口干了，结果人家拍拍我的肩膀说：&ldo;这就算你给我道歉了。行，咱俩的账从今往后一笔勾销！&rdo;她大方了，我什么时候欠的啊！

段姜娇俏地一笑，干脆卷起雪纺纱的上衣袖子，淡绿的纱衣里面是黑色的吊带，我瞅着不顺眼很久了。虽然据我观察，除了公子润目不斜视之外，其他男生包括男老师都瞟了两眼，但这恰恰是一种反常表现，证明他早就看过了，并且有想法！

段姜继续说：&ldo;你，还有子润，你们两个对不起我，还不该喝一杯吗？&rdo;

我就说差点儿当了冤大头，&ldo;段姜，话不能这么说，我什么时候和公子润在一起了？&rdo;我装傻充愣，当作不知道。反正段姜没跟我明讲，小公讲是小公的事儿。

段姜搭上我的肩膀，弹弹我裸露的后背手：&ldo;装傻是吧？明人不讲暗话，今儿我就挑明了。从你家公子一进学校，我瞅着你的眼神就不对。只要有他的地方，你就没看过别人。连那小子有了女朋友，你也颠颠地在后面跟着当媒婆，当军师，明明心里想的是狗男女，还充哥俩儿好。唉！&rdo;段姜自己喝了一口，帮我调整了一下勾在脖子上的细带，&ldo;你不是和子润一起来的吧？&rdo;

&ldo;是啊。他办事，我和别人一起过来的。&rdo;她摸得我浑身发毛。

&ldo;你死定了。&rdo;段姜继续喝了一口，&ldo;哎，没说完。继续啊！开始吧，我还想劝劝你，没戏就别跟着混了。后来我发现不对劲，子润跟你说女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换吧？他干吗吃饱了撑的都和你讲，还让你帮他出主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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