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青这个称呼令在场二人不约而同地拧起眉头。
只见此人二十七八的模样,亦是穿着蒙獗的服饰,但肤色并没有蒙獗族人那样黝黑,五官也不似他们那般深邃英挺,仿佛是蒙不蒙汉不汉的长相,倒是一派温润气质。
不速之客见屋里两人都面色不佳地盯着自己,尤其是那名坐在床边的黑衣男子,虽是一言未发,但那眼神透出的冷意几乎如同扞卫领地的恶狼,歉然一笑道:“失礼了,忘记自我介绍,我叫——”
喻稚青本就因方才那失礼的称呼暗生不悦,又对蒙獗写文章般的取名方式深有了解,实在没闲心再听他长篇大论,轻咳一声:“不必全说,只讲前两个字就好。”
“恰好,我也单只有两个字可以讲。”那人微微笑道,“我叫喻崖,是族中的大夫。”
听了这话,喻稚青打量着对方那幅混血的模样,恍然大悟道:“你是......”
“没错,阿青,我们是亲人。”
喻稚青这才想起父皇口中本朝曾有一位王爷与蒙獗公主通婚的旧事,眼前这个不蒙不汉的男人想来便是他们的后代。
若是旧时,喻稚青若知晓世间还有别的亲人存活于世,定会欣喜不已,可自从他遭到淮明侯背叛后便留了心病,连从小最亲的舅舅都要将他献给仇人,喻崖一族迁入蒙獗多年,与喻稚青的血缘关系也就一星半点儿,小殿下对这位主动寻上门来的远亲自是兴致恹恹,并不动容,很冷淡地点了点头:“别那么唤我,直接叫名字就行。”
因为生病,喻稚青连伪装的心都没有,说话很不客气,然而喻崖却是始终温文尔雅的作态,很大方地认了错:“是我不好,先前听——阿达,你是这样唤他的,对吧——阿达说你来了,又说生了病,让我过来瞧瞧,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自少年时候便从家中长辈那儿听过你的事了,故而有些激动,若是你不喜我那样称呼,我也可以随阿达那样叫你殿下。”
他这番话倒是十分诚恳,到底是一家血脉,况且等会儿还仰仗着对方为自己看诊,喻稚青不便太过敷衍,遂道:“还是叫名字吧。”
喻崖笑了笑,随即将身后半人高的药箱放在一侧,埋首在里面检索着什么:“除了咳嗽,身子还有旁的不爽利么?”
“他在高热,早晨时以小柴胡汤佐葛根喂他服了些。”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忽然开了口,声音低哑,将喻稚青过往病史及所忌皆说了一遍,内容之详尽,若不是病患是躺着的那位,喻崖几乎都要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久病成医”。
他抬眼望去,恰好看见喻稚青只是不自觉抚了抚喉咙,而男人则马上端水予他,两人相处得十分默契,甚至无需言语交谈。
喻崖想起阿达曾告诉他,喻稚青还带了一个侍卫过来,可联想起男人起初看向自己的眼神,以及对喻稚青的种种关切态度,就算是贴身侍卫,也未免过分称职了些。
察觉到男人视线看向这边,喻崖垂下眼,专心为喻稚青寻找药物。
他替喻稚青把了会儿脉,发现的确只是普通高烧的症状,究其原因,仍是天生虚弱所致,除却以药蓄养外别无他法,便替喻稚青拟出几个药方,同时说起自己的事。
他们这一脉从那个“远嫁”过来的王爷开始,仿佛是天生的不爱权势富贵,当年王爷与蒙獗公主成亲之后诞下一子,原本该由那个孩子继承蒙獗首领之位,然而那个孩子却痴迷于木工,整日拿着刨子刮木头玩,后来王爷之孙诞生,亦是不负家族传统,迷上了打铁,励志做一名铁匠......如此脉脉相承,到了喻崖这一代,便成为了醉心医术。
原本他们一族也有继承首领的权利,可历代都是这般情况,久而久之,蒙獗便也渐忘了他们的皇族血统,否则也不会沦落到只找得到沈秋实来继承首领的地步。
说到这里,喻崖笑了笑,的确是闲云野鹤的性子,毫不为错失首领之位伤怀。
而喻稚青在塞北赶了一个多月路,昨日又与一大帮蒙獗族人接触,实在是很久没感受中原的文明气息了,喻崖言行举止都十分守礼,令喻稚青对他颇为改观。
病人需要静养,喻崖抓好药后准备告辞,商猗却突然说道:“听闻塞北有一味草药,名唤姑射,请问哪里可以采得?”
喻崖一怔,目光从男人冷峻面庞落到喻稚青藏在被中的双腿,反应过来:“难为你知晓姑射草,实不相瞒,我先前去雪山采药,恰好采回几株。姑射的确可以用来医治腿疾,然而并非在下藏私,只是姑射草药效强劲,我担心殿下的身子虚不受补,恐酿成......”
他没按喻稚青的要求,随众人一样唤起了殿下。
“无妨。”喻稚青打断道,“我可以试。”
他之前曾听商猗说过姑射草的事情,但也知晓那草药难得,又光注意着如何与蒙獗谈判,只得先将此事搁置在后,亏商猗还一直惦记着。如今听闻喻崖手上便有几株,纵有风险,喻稚青也不舍放过让双腿痊愈的机会。
既然病患本人都这样说了,喻崖沉吟片刻,终是答应下来,替喻稚青又开出一张方子:“殿下体弱,剂量难以把控,如今每日开这么一点,先如此服上几日,途中若有不适还请立即停药。”
商猗点了点头,准备送喻崖离开,然而两人刚走至帐外,喻崖却是顿住脚步,从袖中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药瓶递给男人:“每日三次,佐水服下。”
商猗并没有马上接过,而是盯着对方手上瓷白的药瓶,表情仍是冷漠。喻崖也大大方方由着他看,温和说道:“我听你声音沙哑,似是伤了嗓子,这药丸虽不能让你声音恢复如初,但也可缓解不适。放心,药丸吃着便易,不会耽误你照顾殿下。”
眼前这个冷锐的男子总算有了动作,接过药瓶后规矩地道了声谢,似乎想从衣袖中寻出银子予他,喻崖笑着摆摆手,这回当真背着自己的大药箱告辞了。
商猗目送对方远去,将袖中的匕首慢慢收回鞘中,按下方才那一瞬起的杀念。他像嗅到危险的野兽,本能地感觉喻崖有些不对劲——尽管在外人眼中,喻崖温润知礼,细心体贴,放到中原也是顶好的人。
他已经成长,倒不至于因为对方唤了几句阿青就嫉妒得生出杀意,但他不喜欢喻崖那种若有若无的窥探和仿佛洞察一切的言语,但此地到底是蒙獗,他与喻稚青沾亲带故,而他的殿下又还靠着对方医治......这番思虑在脑中快速过了一遍,匕首藏在袖里,决定暂时留喻崖一命,反正有他护在喻稚青身侧,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他分毫。
由此,两人便彻底在这片草原住下。
喻崖医术高明,喻稚青服了几日汤药后,高热的症状已然大好,只是双腿仍是如常,依旧无法动弹。殿下曾一度对姑射草抱有极高期望,然而连着好几日痛饮苦药也没什么效果,暗自疑心自己是不是要一辈子都残废下去。
他要强,面上虽不显露,但心中沮丧过一阵,可也沮丧得有限,因为之前喝下的药也都没什么效果,过去在商猗手中的微微一缩已是这双残腿能给出的最大反应,还仅有过那么一次,几乎可以等同神迹。
沈秋实还是没有回到蒙獗,不过倒是寄回一封信来,阿达替喻稚青翻译了一遍,沈秋实在信上说自己前些日子又被人贩子拐了,那些人太狡猾,居然骗他说巷子里有糖,把聪明的他用骗去做了个把月苦役,现在才逃出来,如今准备回蒙獗了。
他在信上仍保持了极爱废话的作风,洋洋洒洒写上一大堆,又在末尾问候小殿下,当上首领后替自己挨骂的滋味如何。喻稚青对这封信是哭笑不得,不由好奇沈秋实傻成这样,商狄身为岐国太子,究竟为什么要对沈秋实不轨,如今还筹备着要向蒙獗出兵。
社死后就开启了欲求不满的开关 温柔的灌溉 被兽人娇养的alpha(总受) [总攻]爱意收集系统 快穿强占老实人 陆三爷的宠物 极端 穿书后我把主角玩坏了 狮子先生 安居乐业的发情期 看穿 猛男Winners 当海王遇上海王 拍卖[双性] 智能反叛(双性 /人工智能x人类) 不安河水 疯子游戏 叔叔,再塞就要坏了(ABO) 甜·秘密 奴隶列车
吕诚,十五岁之前一直没能修炼出内劲,只能当杂役。但他从小喜欢夜视星空,十年时间,让他的眉心处出现别人所没有的感应力,能让他感知周围的一切事务,并且修炼出内劲,踏入武者行列。从此,这个普通的杂役进阶为天才武者。学心法,进展神速练武技,无师能自通易容变声,惟妙惟肖。在这个武者为尊的世界,最终一步步成为睥睨天下的至尊...
他是学生是老师是医生更是深藏不露的贴身保镖。QQ群583880154...
已完本穿越异世成为财主家的小白脸赘婿,因太废物被赶出来。于是他发奋图强,找一个更有权有势绝美高贵的豪门千金做了上门女婿。练武是不可能练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练武,只能靠吃软饭才能维持生活!我要把老婆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谁敢惹我就让我娘子打死你!...
作为一个无节操无底线无尺度的三无大龄少女,男人于她而言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生活用品,所以她并不在意他们视她如玩物,将她介绍给别人,搂着名门千金假装不认识她,故意贬低她否认与她的情史,利用她欺骗她甚至当众羞辱她。她很懒,懒得跟无所谓的人计较太多。但,等她识趣地走人了还指望她乖乖躺回他们身下?他们以为全世界的男人只有他们才长了根能用的东西?她只想说,呵呵。Nph文,6个男主,有处有非处,伪骨科。已完结~感谢所有妹子们!...
...
新书从获得奇遇点开始宇宙深处飞来一座浩瀚无垠的大陆,从此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同时陈荣火脑海里还突然出现了一本古书,按照古书的指引,他提前其他人三百年登陆到了新界。同样在书籍的指引下,在新界中,他的左手也变得不一样了。他从地下挖出一颗夜明珠,啪的一声,夜明珠被他捏碎,但是夜明珠的‘夜光属性’却留在了他手里。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