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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傍晚,他们一直在不停地开炮。炮弹一颗接一颗地飞来,不是太远就是太近,要么就在木栅里掀起一片沙土。由于他们只能往高处开炮,所以炮弹落下时已经失去了威力,被松软的沙土埋了起来。我们也不必害怕流弹,尽管有一颗炮弹从木屋顶上飞进来后又从地板下钻出去,我们很快就习惯了这种胡闹的把戏,顶多把它当作玩板球而已。
“这件事倒也有好的一面,”船长发表他的看法说,“我们前面的树林里很可能没有敌人。潮水已经退了一阵子,我们的给养应该露出水面了。不知有没有谁自告奋勇去搬些猪肉回来。”
格雷和亨特首先站了出来。他们带好武器,悄悄翻过栅栏,结果白跑了一趟。那些叛乱分子要么比我们想象的更大胆,要么更相信伊斯利尔的开炮本领。总之,他们有四五个人正忙着涉水把我们的给养搬到停在旁边的一条小船上,而小船上的人则时不时地划上一两桨,使小船在急流中保持稳定。希尔弗在船尾指挥,他们每个人现在都配了一把火枪,大概是从他们自己的某个秘密军火库里取出来的。
船长坐下来写航海日志,开头是这样写的:
船长亚力山大·斯摩莱特,随船医生大卫·利维塞,船员亚伯拉罕·格雷,船主约翰·特劳维尼,船主的仆人约翰·亨特和理查德·乔伊斯(从未出过海)——船上剩下的全部忠实成员——带着勉强能维持十天的给养,于今日上岸,并在金银岛的木屋上空升起了英国国旗。船主的仆人汤姆斯·雷德鲁斯(从未出过海)被叛乱分子开枪打死;侍应生吉姆·霍金斯——
我这时也在为可怜的吉姆·霍金斯的命运担忧。
从陆地方向传来了一声呼唤。
“有人在叫我们。”站岗的亨特说。
“大夫!乡绅!船长!喂,亨特,是你吗?”那个声音喊道。
我跑到门口,刚好看到吉姆·霍金斯安然无恙地从木栅外爬进来。
四 吉姆·霍金斯继续叙述:木寨里的兵将
本·刚恩一看到英国国旗就停住了脚步,并拉着我的胳膊一起坐到了地上。
“好了,”他说,“你的朋友就在那里,没错。”
“更像是那些叛乱分子在那里。”我说。
“得了!”他大声说,“在这种除了海盗外谁也不会来的地方,希尔弗准会挂海盗的骷髅旗,这是绝对不会错的。所以,那准是你的朋友!他们已经交过火了,而且依我看,你的朋友们干得非常出色。他们已经上了岸,进了福林特多年前建的那个老木寨。啊,福林特可真是个有头脑的人!除了朗姆酒,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谁都不怕,只有希尔弗——希尔弗是那么温文尔雅。”
“好吧,”我说,“情况也许真是这样,那我就更应该赶紧过去和朋友们呆在一起了。”
“等一等,伙计,”本叫住了我,“你先别着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是个好孩子,但你毕竟只是个孩子;本·刚恩可不是傻瓜蛋,即使有朗姆酒也骗不了我跟你一起去那地方——即使有朗姆酒也不行。我得先见到你那位货真价实的绅士,并听到他亲口保证。你千万别忘了我说过的话!‘见上一面比什么都重要(记住,你一定要告诉他这话),见上一面就会互相更信任。’然后你就拧他一下。”
说到这里,他又像刚才那样第三次意味深长地拧了我一下。
“要是你们用得着本·刚恩的话,你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吉姆。就在你今天见到他的地方。不管是谁来找他,这个人手中必须拿件白颜色的东西,而且必须一个人来。哦!你要这么说:‘本·刚恩自有他的道理。’”
“嗯,”我说,“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有条件要提,所以要见乡绅或大夫,我可以在刚才遇到你的地方找到你。还有别的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碰头呢,”他又添了一句,“我说,就从正午到钟敲六下①吧。”
① 是指中午十二点至下午三点。
“好,”我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不会忘记吧?”他焦急地问,“你得说:‘见上一面比什么都重要,而且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得像男子汉那样来往。好吧,’他仍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我看你可以走了,吉姆。还有,吉姆,你要是见到希尔弗,不会把本·刚恩给出卖了吧?即使有野马拖着你跑,你也不会出卖我,是不是,你说决不出卖’呀!如果那些海盗在岸上露营,吉姆,我要叫他们的老婆明天早晨做寡妇。你明白吗?”
这时,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一颗炮弹穿过树林落在沙地上,离我们俩说话的地方不到一百码。我们立刻分头向不同的方向奔去。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小时里,接二连三的炮声震撼着这个小岛,炮弹不断地飞过树林,碰断树木。我躲躲闪闪地前进,但那些可怕的飞弹似乎总在我身后追赶。不过,炮轰快结束时,尽管我仍然不敢向木寨方向走,因为落在那里的炮弹最多,但我已经多多少少重新鼓起了勇气。我向东兜了一个大圈子后,从岸边的树林偷偷往下溜去。
太阳刚落山,海面上便刮起阵阵微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也在锚地灰色的水面上掀起了层层涟漪。潮水现在已经退到了远处,露出了大片大片的沙滩。中午那么炎热的空气现在却给穿着上衣的我带来了阵阵寒意。
西斯潘尼奥拉号仍然停在下锚的地方,但它的桅杆顶上果然飘起了黑底白骷髅的海盗旗。就在我张望的时候,那里红光一闪,接着便又是一声巨响在岛上回荡,又一颗圆炮弹呼啸着划过天空。这是最后一炮。
我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注视着炮轰结束后海盗们忙碌的样子。只见他们正用斧子在木寨附近的海滩上砸毁什么东西,后来我才发现他们砸毁的就是那条可怜的小船,远处靠近河口的地方,一大堆篝火在林地上熊熊燃烧,一只小船来回奔波于大船与篝火之间。那些我以前看到的沉着脸的家伙,这时一面划桨一面兴奋得像孩子般地喊叫。不过,他们的喊叫声中带着朗姆酒的作用。
我终于觉得可以折回来向木寨方向走去了。我这时所在的位置是伸入海中的一个低平的沙角,低潮时与骷髅岛相连。就在我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看到沙角再过去一点有一些低矮的灌木丛,中间耸立着一块孤零零的岩石。这岩石非常高,颜色也特别白。我突然想到,这大概就是本·刚恩提到过的那块白岩石。如果将来哪一天我需要一条小船,就应该知道去哪里寻找。
然后,我沿着树林边缘一直走到木寨背后,也就是向着陆地的那一面。不一会儿,我就受到了我那些忠实的朋友的热烈欢迎。
我很快就讲完了我的经历,然后举目四顾。这木屋——屋顶、墙壁和地板——全是用没有去皮的松树干建成的。有些地方的地板高出沙地面有一英尺到一英尺半。门口有个门廊,门廊下有股细小的泉水往外涌,流进一个样子很奇特的人工蓄水池——原来那是一只砸去了底的船用大铁锅,埋在沙土中,用船长的话说是“就地沉没”。
除了屋架外,这木屋里几乎空空如也,只有一个角落里有块摆成火炉炉膛样子的石板,还有一只锈迹斑斑的旧铁篓,是用来装炭火的。
小山坡上和栅栏里面的树木都被砍来建这座木屋了,留下的树桩仍能使我们看出被毁掉的树林原先长得多么茂盛、高大。树木被砍倒后,大部分肥沃的泥土已经或被冲走或被压到了沙土下,只有锅里渗出一条细流的地方长着一层厚厚的苔藓、一些羊齿草和贴地蔓生的灌木,在沙地中呈现出一片碧绿。栅栏四周是高大茂密的树林,靠陆地这边全是枞树,而靠海那边却混杂着许多常青橡树。据他们说,树林离木寨太近,不利于防御。
我刚才提到的傍晚时刮起的微风现在已经变成了大风,呼啸着从这简陋木屋的每个缝隙钻进来,不停地在地板上撤下一层细细的沙雨。我的眼睛里、牙缝里、晚餐里都有沙子,那铁锅底部涌出的泉水中也有沙子在跳舞,整个世界就像烧开的粥一样。我们的烟囱就是屋顶上的一个方洞,但只有很少一部分烟从那里出去。其余的烟都在屋里打转,呛得我们又是咳嗽又是流泪。
此外,我们的新伙伴格雷脸上裹着绷带,因为他在与叛乱分子决裂时被砍了一刀。可怜的老汤姆·雷德鲁斯还没有下葬,已经僵硬的身子仍然盖着国旗放在墙边。
我们如果闲坐在那里,准会一个个变得意志消沉,但斯摩莱特船长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他把我们叫到跟前,将我们分成两个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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