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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一直很信任管家的零于是笑了，嘴角的弧度弯弯，从来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看来无比温柔，让律一时有些怔愣，忧伤的神色自俊美的脸庞上一闪而过，随即他又笑了，如同方才的一瞬只是幻觉一般。

&ldo;你们两个给我站住！&rdo;

&ldo;啊！卓凡！&rdo;零的眼睛亮了亮，随即扯了扯律的衣袖，&ldo;他来了，我不无聊了。&rdo;

&ldo;是啊。&rdo;律站直身，侧身站到主人的前方，冷冷地注视着路中央满脸怒火的男人。

&ldo;你究竟想怎么样？&rdo;卓凡感觉自己的整个胸腔都在燃烧，他深吸口气，握紧双拳，咬牙看向那俩人，&ldo;有事冲着我来不行么？为什么要伤害炎炎？沐炎她是无辜的！&rdo;

&ldo;这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再拉扯上其他人！&rdo;

&ldo;是，我知道。&rdo;卓凡如决定了什么一般松开双拳，缓缓走近，右手插入兜中，&ldo;你从小就喜欢我，但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从来没有过！&rdo;

零不解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翻了翻前任主人的记忆：&ldo;那为什么接吻？&rdo;

卓凡一顿，神色有些尴尬，随即如同挥去什么一般摇了摇头，继续说道：&ldo;那是个意外，我那天喝醉了！&rdo;

&ldo;你只喝了可乐。&rdo;

&ldo;你记错了。&rdo;

&ldo;我没记错……&rdo;零扯扯律的衣角，抬头看着管家，心中蔓延着律说过的&ldo;委屈&rdo;，她明明刚看过记忆……

&ldo;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我现在爱的是沐炎，不是你，你明白么？&rdo;

零果断地点头：&ldo;我明白！&rdo;

&ldo;……所以，我请求你，恳求你，别在纠缠我了好吗？&rdo;

&ldo;我没纠缠你……&rdo;零虽然不太懂纠缠的意思，但直觉这是个不怎么好的词，所以解释，&ldo;我只是想和你玩。&rdo;

卓凡刚松了口气的表情瞬间定住了，如一口气没上来般，脸色瞬间青紫，半晌，他才开口：&ldo;好，既然你没想放过我们，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了。&rdo;

&ldo;你……&rdo;

锐利的闪光自零双眸划过。

&ldo;去死吧！&rdo;

男人疯狂的怒吼还回荡在空气中，他却已然瘫倒在地。

那柄闪烁着寒光的凶器，正夹在律的指间，微一用力，匕首便断为两节，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卓凡惊骇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ldo;你……你到底是什么人？&rdo;

&ldo;你没有知道的资格。&rdo;

&ldo;律……&rdo;零吸了口气，&ldo;我好像委屈了，还有点伤心。&rdo;

&ldo;主人。&rdo;律的身体颤了颤，而后忧心地扶住主人瘦弱的双肩。

&ldo;他们都不想和我玩，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rdo;

&ldo;我明白了。&rdo;

律放柔声音，安慰着自己受伤的主人：&ldo;那我们走吧。&rdo;

&ldo;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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