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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过去（第2页）

“我以前还真会这个啊……不过以前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默悠有些迷惘的问到，他本来以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邪修，所以在被正道追杀，但梦境里的那一切跟箫炼那种滥杀无辜的性格让他对自己过去的认知动摇了，所以他想问问知道自己过去的魂月。

“过去的你跟现在的你基本没什么区别，你还是你自己，只是你忘了很多东西，那仙天玄宗的封天卷确实不容小觑，连你都着了道。”

魂月叹息到。

“没什么区别？可我学的东西好像都挺邪恶的……正常人会学这些吗？”

默悠有些疑惑，控魂术这种东西从某种程度连死后都不让人安宁，他实在不觉得这东西是正道会学的东西。

“那你觉得箫炼是正常人吗？”

魂月没有正面回答默悠的问题，而是提问道。

“那必然不是，那老牛鼻子简直太残忍了。”

默悠秒答到。

“正是如此，力量并没有善恶，善恶之举取决于人的念，力量就是纯粹的力量。”

“你曾经说过，像箫炼这样的坏人打着正道的旗号所以人多势众，要赢过这帮自诩正义之徒就必须比他们更加残忍，狡诈，奸猾，所以你什么手段都会拿来用，即使是被世人不齿，恐惧的邪道手段，只要管用你就会去学，大家也都如此追随着你的脚步。”

魂月回答到。

“那我昔日那些战友的灵魂还在吗？”

默悠有些期待的问到，他想见一见过去跟自己并肩作战过的那些魂灵。

“都不在了，仙天玄宗举全宗之力，以宗主之命为引子发动封天卷要封你的天命跟神通，那个时候大家自发的发动了魂祭术替你挡了一劫，所以你现在神念尚存于此。”

魂月平淡的声音中默悠听出了一丝哀伤，显然那件事对魂月打击也很重。

听到那些英魂全都死去了，默悠只感觉内心像是开了个洞一样空荡荡的，他悲哀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不断地从洞里流失。

那些英魂并没有像迪尔巴特村的村人们存续了下来，而是彻底消亡了。

“这不是你的错，大家都是自愿为你的存续发动了魂祭术，因为你是我等的希望，你的意志延续下去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魂月少有的安慰起了默悠。

“我的意志？希望？什么希望？”

默悠迷惘的问到。

“大家希望你能改变整个世道，把那些自诩正道却行残忍之事的人全都葬送，你的意志，正是你在这村子里做的这些事，所有追随你的人，大多数曾经都受到过你的帮助。”

魂月解释到。

“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回应你们的期望，不过我会努力去做的。”

默悠内心叹了口气，他总不能让那些英魂们白替自己死了吧，能努力还是稍微努力一把好了，不然他睡觉都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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