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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婆惜听闻此事,非常高兴,乐得爽快地答应,晓书又按照飞廉的吩咐道:“飞廉哥觉得李姑娘是好人,但是她这样与官家有所纠缠非常危险,而且现下朝中各种势力各种争斗,非常激烈,随时可能遭遇不测!飞廉哥觉得他若是能多了解一些李姑娘的事,就更便于行事,可他又不便向李姑娘直接打听,所以想到从其他途径尽力打探一番,所以就想到了姐姐,他希望姐姐可以直言相告,姐姐放心,飞廉哥一定会全力保护李姑娘的!”
晓书又将飞廉的事跟徐婆惜讲了,还专门提到了飞廉如何让她来到此处,徐婆惜听罢点头道:“我信,我信你们!因为我相信师师,既然她肯帮你们,那我也尽量配合你们!”
“好,那我问姐姐,当初姐姐为什么突然离开汴京?”
徐婆惜思忖片刻,眉头紧锁道:“是师师劝我暂时离开的,但个中原因她没有明说,现在想来,她能跟官家结缘,恐怕也是她早已预见到的。可能她有什么事不便我晓得,故意瞒着我吧!”
“姐姐真的不知道原因吗?姐姐能不能猜测一下?”
“真的不知道,当初师师跟我说的时候,神色确实不对,像有什么不测的大事要发生。我们也是盟姐妹,彼此投契,她也一向乐善好施,所以我相信她……”徐婆惜话锋一转,“于是我就离开汴京到了这里,没想到这个飞廉如此聪明,难怪他可以破得了那样的疑难大案!若是他故意要害我,恐怕我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呵呵!”
在晓书的一再提示和追问下,徐婆惜又补充说:“大约在去年初时,有一位一掷千金的贾公子开始向师师大献殷勤,这位贾公子只钟情师师一人,而且英俊潇洒、文采风流,师师确乎动心了。两个人好了几个月,可是贾公子突然就离了京,师师虽然嘴上说他不过是暂时离开,可看得出她非常伤心,后来贾公子确实又来了两三回,师师虽然面上还似往常那般高兴,但我看得出,她只是逢场作戏。我问师师缘故,她只是不说,我猜着大约这个贾公子是变心了,后来他也确实没有再来过。然而怪异的是,从那以后师师也像换了个人,开始疑神疑鬼的,对谁都严加防范……”
这次深谈之后的次日,晓书便与明非悄悄地离开尧山回到了汴京。当她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知飞廉后,飞廉非常满意,并口头上大大地褒奖了晓书一回,若非遇上女儿被掳的事,他原本还准备在丰乐楼好好犒劳一番兄妹两个呢。
五
就在被抓入右军巡院狱中的那晚之前,为了掌握更多证据,飞廉又打发黄瑛去主动接近汴京名伎崔念月,以便打探一下当日花案的秘辛。
崔念月人在汴京,也不用去费力寻找,所以黄瑛先于晓书给了飞廉一个回复,只是黄瑛为了天衣无缝,准备的功夫要比晓书下得足。
话说汴京的低等妓院都在各瓦子里,那里有的才是被一般男子“嫖”的“娼”,中等的就是各色的酒楼了,而高档的便是这些外观清雅的秦楼楚馆了,其中蓄养的女伎皆有一技之长(比如有的擅长做酒席上的行令官,也未必青春貌美),她们以才艺娱人,不一定卖身。这些居处,皆堂宇宽静,各有三四个厅,前后多植有花卉,或有怪石盆池、小室垂帘、茵榻帷幌之类,亦不乏左经右史等书册以为点缀。凡是未通朝籍或未直馆殿的举子、新科进士、三司(元丰改制时被取消)及幕府人员,都可以来此冶游;若是不吝所费,那么下车伊始就有各色水陆珍奇备上了。
在这些女伎之中,自然多有能文辞、善谈吐者,应对有度,亦能评品人物。那些膏粱子弟整日乐此不疲,呼朋引伴,仆马繁多,宴游崇侈之极!如今黄瑛要去找的这位女伎崔念月可谓是汴京风月场上的知名人物,其人风华绝代是自不必说了,当日花案也是曾进了前三甲的,而且很多人都认为论姿色还当是以崔念月为冠。
黄瑛从前在皇城司接受训练时,学习过诸如易容、变声的技巧,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学,她当时只学了一点皮毛,完全没有把握。如今要临阵了,她只好在一个贴身丫鬟的帮助下用心地练习了多日,及至她化身男子混迹于市井时,总算让一众目光犀利的妇人认不出自己的女儿身了。
这日时将二更,汴京的街上依旧熙来攘往,叫卖声不绝,一身男装的黄瑛就来到了惠和坊鸡儿巷的玉春楼。这座楼是三进院的二层楼房,雕梁玉砌,清丽不俗,院中修竹成林,楼里住着七八个姑娘及二十多个丫鬟及杂役,到这样的所在,还没见到姑娘,“点茶钱”一般就要几十贯。
一位穿金戴玉的妈妈见有客人到了,忙笑脸迎了上来,那随行的一位家丁当即奉上锦缎和银两,手持折扇、看去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黄瑛与那妈妈见了礼,遂以男子的声音道:“因久闻尊家念月姑娘芳名,一向歆慕得紧,今日特备了些薄礼,特请念月姑娘垂青一叙,清歌一曲,以慰想念之殷,望姥娘成全!”
这家的妈妈自然姓崔,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也是汴京上一代的女伎,善于察言观色的的她再次打量过风姿俊秀的黄瑛,又见见面礼丰厚,心下欢喜得紧,忙一面命人收了礼,一面打发贴身丫鬟去了后面,只听崔姥喜笑颜开道:“好说好说,月儿今日在家,天热懒得动弹!公子生得好俊秀,不知高姓大名,府上是哪里?”
黄瑛仰首笑道:“呵呵,小可姓黄,区区草庐,不值一提,让姥娘见笑了!”
崔姥与黄瑛又闲话了几句,后面丫鬟便来报说客人可以入内了。及至进到了崔念月的客厅里,黄瑛留意到这里与李师师的醉杏楼中的布置可谓大相径庭,醉杏楼中很像一间女才子的书房,而这里少了些淡雅与简素,多了几分富贵与堂皇之气,缺了几分书卷气息,却添了几分闺阁的魅色!崔念月轻移莲步款款而出,一见之下,果然天姿国色,除了容光藻逸、衣袂鲜好之外,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神色,难怪让那么多男子不能自拔。
在黄瑛用过茶后,崔念月媚然一笑道:“官人此来,是想先听小唱呢?还是想先欣赏小女子的一段乐舞?”
“呵呵,不急,听闻说姑娘筝音夺人心魄,人称‘春风吹落天上声’,鄙人想请姑娘先为鄙人抚筝一曲,如何?”
“好,那小女子就献丑了!”
崔念月换了一身锦绣霓裳,端坐在一张宝筝前,对着黄瑛巧笑了片刻,旋即低翠眉,露出美人玉腕,然后轻按筝弦,弹拨出一阵销魂之声!
黄瑛洗耳聆听,发觉崔念月果然指法娴熟,“忽然高张应繁节,玉指飞旋若回雪”,弦音缠绵柔美、空灵悠远,待筝声近尾时,则仿佛有一行悲雁从弦上飞起,但觉余韵绵长……
黄瑛赞叹不绝,于是吩咐正式摆开酒宴,酒过三巡后,便装作乐陶陶地欣赏起崔念月的一应才艺。
手持檀板的崔念月又开始了一段小唱,唱的是周邦彦的《长相思慢》,但见其人满目含情,一颦一笑、一静一动,无不与柔婉深情的曲词浑然一体,歌喉如玉润珠圆,袅袅余音,绕梁三匝!崔念月的小唱情韵悠长,水平确乎与那李师师不相上下,令黄瑛颇为沉醉!
停歇了一会儿,崔念月又换上了一身如云霞般的长袖舞装,但见绿衣映衬,翠色如水,洁净婉约,别具风情,一穿出来便给人以非同凡响的感觉,当真是“案前舞者颜如玉,不着人家俗衣服”。还没等黄瑛回过神儿来,崔念月即在乐声的伴奏下甩开了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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