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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不是就叫丫头大了不中留?若是真喜欢,我去求哥哥把你送给沈公子算了,省得这样天天挂在嘴边念叨的。”
“姑娘……”半夏被唬了一跳,但抬眼瞧见自家姑娘眼里闪着促狭,才知道原来不过是调侃,这才放下心来说,“奴婢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只不过那沈公子一表人才,姑娘难道就真没动心过不成?”
动心?苏礼在心里无奈地想,才见过几面的一个人,虽说通过接触还有哥哥的描述,只觉得沈青昊确是个不错的人,但自然还不至于到什么动心的地步。毕竟自己骨子里并不是古代的女子,也不理解为什么老六会在只见过一面的情况下芳心暗许,甚至于大着胆子去送荷包,并且如今还在病尚未痊愈。
见自家姑娘不说话,半夏还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忍不住插言道:“姑娘,不是奴婢多嘴,虽说现在老爷太太都还没入京,但姑娘若是心里有什么念想,也该自己早作计较的。”
“乱说,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做什么计较,你今个儿是怎么了,一大早晨的都是这些个话,今日随祖母进宫,说随从都要在外头等着,你就在车内等我便是,莫要与他人去攀扯,免得招惹什么是非。”苏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回入京本就是给自己找婆家的,但因为宫中选秀之事延后,如今也说不好到底是福是祸,即便不会入宫,等爹娘进京后自己的婚事也还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半夏所谓的及早计较,她又何尝不想,但在这个时代,自己哪里能找到什么两情相悦之人成婚?但若是订个不认识的男人,倒还真不如沈青昊……想到这儿她忙摇头,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这会儿车队忽然停住,外头有人来唤:“姑娘,到宫门了,请您下车。”
天还未亮,星星也都隐去了行迹,正是所谓黎明前的黑暗的时刻,但宫门口或悬或立的大红宫灯,还是将四周照得分外明亮,四周的马车着实不少,都印着各家的徽记,身着朝服的命妇,精心打扮的姑娘,纷纷下车,虽然人多,但却安静得很,只听到环佩碰撞及衣服摩擦的声响,偶尔夹杂几声马嘶。不时有人被内侍引领进入宫门,苏礼知道祖母今日应该也会进宫,但是此时也不知人在何处,她站在老太太身旁,没等多久便也来人引路。
虽然对皇宫十分好奇,但苏礼并不想给自己惹任何麻烦,所以只垂头盯着苏禅的脚步,十分低调地跟在她身后。不得不说宫里的时辰掐得极准确,当所有人都进入宫内,在一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殿门口站好,东方适时地泛起鱼肚白,太后身着朝服,在殿内的主位上正襟危坐,有内侍站在一旁满文言地说着贺寿的辞令,而在第一缕晨曦照到殿顶琉璃瓦的时候,众人在指令下跪地叩头,齐声说着祝寿的吉祥话。
起身时,苏礼终于没压制住好奇心,偷眼朝主位上的太后瞧去,只瞧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估计是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而后命妇们全都赐座,陪着太后闲话,苏礼站在老太太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对殿内一片阿谀奉承声充耳不闻,只盯着老太太的头饰研究,连宝石是不是对称,缠丝有几道都研究清楚了,这才听到太后说:“咱们总坐在这边说话,孩子们怕是都觉得无聊了,陪哀家到御花园走走吧!”
御花园占地不小,亭台楼阁俱全,还有引入的活水,有江南的精致巧妙,又带着皇家的大气,比景色更让苏礼开心的,是太后只留下几名上迈命妇在亭中作陪,让其余人都四下散开游玩。
苏禅饶有兴趣地在长廊内跟其他家的姑娘攀谈,苏礼本想自己寻个静谧处休息,但转念一想若是运气不好,遇到个什么密谋勾当,或者干脆遇到天子,那岂不是自己找事儿,还不如在人多处呆着,即便是天子真的过来,也方便自己隐蔽。
于是她便坐在人群旁的长廊上,瞧着远处亭子内,祖母和外祖母都在跟太后闲话,自己的左手边大多是命妇在互相奉承,右手边是各家的姑娘们在互相攀比,经过半个时辰的昏昏欲睡之后,她对自己先前的决定感到万分庆幸,因为她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长袍的年轻男子,从刚才她想去的林间小径走出,瞬间便吸引了所有视线范围内命妇和姑娘们的目光。
贵为天子的人,对于这等程度的瞩目,根本都没当回事,在众人齐声高呼万岁后,脸上挂着微笑地走上前来说:“朕还想着今日是母后寿诞,下朝后忙赶过来陪您,没想到这里已经这般热闹,倒是不缺儿子这点儿锦上添花了。”
在一旁对于皇上纯孝的赞誉声中,苏礼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思,趁着众人都在行注目礼的时候,悄悄从侧面打量了这个年轻的君王。只见他身材颀长偏瘦,但却不让人觉得孱弱,剪裁贴身的衣服衬得人十分精神。从侧面看去,他天庭饱满,鼻梁高挺,唇角挂着的微笑让周围的姑娘们都羞红了脸,倒还真是个帅哥。
不过他帅不帅的跟自己都没关系,看了也白看,所以她只瞅了两眼,就忙垂下头朝人群后挪了几步,将自己隐藏在一群美人的身后。她虽然人躲起来,但耳朵却一直支棱着听前面的动静,只听皇上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今日许多老臣入朝为母后贺寿,也有许多青年才俊一同入宫,母后若是不怕吵闹,儿臣建议下午宣戏入宫,将这园子中央用帷幔隔开,众人凑在一起热闹热闹可好?这样也全了儿臣想陪着母后过寿的心意。”
“皇上这主意不错,这日子,就是越热闹才越好。”太后笑容满面,皇家自来亲情薄,所以听到别人夸赞皇上纯孝,又看着黄袍加身的儿子,她是由衷的觉得舒心。
对于苏礼来说,人越多越热闹,她的目标就越小,所以心情就越好。所以她一下午都老老实实地坐在角落听戏,瞧着其他姑娘争着表现自己。虽说是两边隔着帷幔,但那几近透明的薄纱丝毫没有阻隔祖母的作用,所以她还是有意无意间瞄到沈青昊几次。见他的位子竟然就在皇上的身侧,而且还有一回瞧见皇上侧身与他说笑。
看来哥哥所说的,皇上开始笼络武将并不是虚言。只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少年天子,心里怕是也存了提拔年轻干吏的念头。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叹,若不是沙场无情,哥哥的选择倒也不失为一条出人头地的正途。
67 御花园惊魂
寿宴……苏礼盯着满桌子造型华丽,然后瞧不出材质的东西,半天也没敢下筷子,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皇家的赐宴绝对是面子多过于食用的,所以只随便用了点儿形状怪异但还能看出是蔬菜的东西。
放下筷子,在桌下伸手揉揉已经饿了一天,正在不住抗议的胃,扭头看看台上似乎永不停歇的歌舞,心里哀叹,这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她就这么一错眼的功夫,再回头就发现身旁的苏禅已经不在座位,小幅度地四下张望一下,也没瞧见影子。但看着祖母严肃的面孔,苏礼还是把刚要问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定她只是去方便。可当她瞧见主位上,皇上也不在席的时候,还是在心里小捏一把汗,老天你可千万别这么会儿撒狗血,我还想安安稳稳回家去呢!但是正如俗话说的,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苏礼的默默祈祷还没结束,就见苏禅面色惊慌地朝这边走来,脚步踉跄不说,待人到近前一看竟是连发髻都有些凌乱。苏礼心里咯噔一下,忙朝她身上细瞧,见她衣服还算齐整,这才稍稍放心。
来不及去瞧祖母的脸色,见周围似乎有人注意到苏禅的不对劲,苏礼忙起身一把扯着她朝专门给女眷准备的偏殿走去。
苏礼只觉得苏禅的手冰冷潮湿,甚至有些微微发抖,但自己的疑问此时都无法问出口,只能用力握着她的手。二人刚走出席面,就听见后面有些骚乱,苏礼几乎是半推搡着将她推进偏殿,回身先关严房门,用手势止住想要开口说话的苏禅,十分镇静地对站在屋里候着的宫女道,“烦劳姐姐替我们取一套梳妆用具可好?我们姐妹刚才玩闹得过头,弄乱了头发。”
宫女应声去准备了,苏礼又抬手堵住开口想说话的苏禅,将声音压到极低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姐姐先莫要着急。”说罢将她拉到桌前坐下,替她卸下头饰准备整理头发,却发现早晨出来时候她斜插在发髻上的缠丝点翠钗不见了,所以头发才会因为缺乏固定而略有滑落。
但见苏禅还是一副脸色惨白,如同见鬼的模样,苏礼什么都没问,只从宫女手中接过篦子,替她重新拢好头发,将自己头上摘下一片装饰用的金栉,又抹上不少头油,这才勉强给她固定住。
此时外面的骚乱似乎已经停止,但苏禅的面上还是毫无血色,苏礼无奈,只得又对那宫女道:“劳烦姐姐,可否给我们端碗热茶来?”
见那宫女离开后,她立马用力抓住苏禅的肩膀,低声却严厉地说:“三姐姐,我不管你刚才到底遇到了什么,但你若是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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