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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来自楚老的真相（第2页）
楚老抿了口茶，缓缓道：“你是想让我替你报仇吗？”
“不，楚老，我只是好奇而已，仇我会自己复。”
楚老放下茶杯，凝望着楚澈，“我且问你，一人持刀行凶，你是针对人还是针对刀复仇？”
楚澈当即回答：“当然是找人复仇，楚老你难道知道了一些什么，想告诫我不要过分杀戮，只去找幕后黑手？”
“不，虽然那段记忆在你脑海中已经略有模糊，我确实知道了些事情，但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想提醒你，一队人马灭了楚氏，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每个人都是自愿的，并不意味着他们每个人都该杀，人，无法反抗命运，总有无法决定自己要做的事的时候。”
“放心吧，楚老，我也是明事理的人，只会针对真正的仇人的。”
“是吗？”
楚老再一挥手，山水，茶亭全部消失。
楚澈来到一处黑暗的空间，忽然看见前方有一处古宅，刚刚靠近门口，浓烈的血腥味传来。
缓缓推开门，眼前的景象简直惨不忍睹，十多具尸体没有一个全尸，红的白的流了满地，甚至没有落脚的地方。
强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楚澈开口问道：“楚老，你在哪？这是要干什么？”
楚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且问你，这一家人死状如何？”
楚澈瞥上一眼，”异常惨烈。“
“犯人如何？”
“是个极其凶残，残暴的人。”
“你再看。”
楚澈眼前的场景忽然回溯，红的白的飞了起来，钻回那些人的脑袋，尸体一个个复活，大门外一名黑衣人倒着走了进来...
快速回溯完，楚澈在此之后，看到了凶案的全过程。
犯人遇人就杀，光是砍死还不痛快，定要枭其首，断其肢。甚至特意抓住一个幼童，在母亲面前将孩子斩成两截。
楚澈满面怒容。
画面忽然定格，楚老声音传来：“如果你要替这家人复仇，你当如何？”
“将那人渣碎尸万段！”
“可是，还有幕后黑手。”
“将那幕后黑手一并碎尸万段！”
“但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杀手是从婴儿时被幕后之人灭了全族，完全不被当做人类养大，几乎没有作为人类的自觉，专门从事杀人的悲惨之人呢？”
听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楚澈一下子意识到楚老的目的，忽然闭上嘴，冷静下来。周围场景变化，回到了刚才的茶亭。
“小澈，我轻描淡写的一句，对刀复仇？对人复仇？你可以很自信的告诉我，对人。但是当我用幻境调动起你的情绪，你刚才可是说既对人又对刀。人终究是具有感性的，你看到别人的灭门惨状尚且如此，那么面对自己的血海深仇真的可以做到一码归一码，你真的拎得清吗？还是受愤怒影响迁怒所有人概率更高？当你真正能做到，用理性控制感性的时候，我会告诉你，那一队人马是属于什么势力。“
楚澈沉默下来，回想起自己刚刚在大师面前怒火上头的状态，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七怪其他人，还有荣荣在自己身边，自己真的能做到及时收手吗？
他不确定了。
“第一魂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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