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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真,也就是说,你相信了我的良心——也就等于你自己良心发现了。打个比方说吧,眼睛亮是因为有了灯。”
他说:“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当初你跟在我身边,就会知道我这一辈子并不总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如果遇上了一个像你这样的好朋友,我也不会堕落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说:“巴里先生,那你一定会嘲笑我的,你根本就不屑于跟我这种二百五说上几句真心话,”
这时他喋喋不休地为自己辩白,没完没了的,简直把我腻味死了。很显然他以前总是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丑角,夸大自己邪恶的一面,并以此为荣为乐,现在还是不打算改变老脾气。
他说:“既然知道了你也有人性,我可以不厌其烦地把自己表白一番。告诉你,我也是一个人,也跟周围的人一样有自己的道德准则。”
我就说我对他的那一套腻味死了,因为不管他讲十遍二十遍,我只有一个回答:“打消你的主意,跟我一块儿回杜瑞斯迪去,我才会相信你的话。”
他听了总是摇头,说:“啊!麦科拉,你活到一千岁也不会了解我这个人的性格。这个仗已经打起来了,就不由你再去思前想后,二十年前我们兄弟俩在杜瑞斯迪的厅堂里扔硬币决定谁去谁留的时候,就打响了第一枪。如今双方都经过了无数的坎坎坷坷,谁也不肯举手投降。至于我嘛,只要认输,性命和荣誉就都完了。”
我说:“什么狗屁荣誉!干这样下流的勾当还要唱高调,拿战争来打比方。你要的只不过是几个臭钱,这就是真正的万恶之源。你用的是什么卑劣手段?就是要把一个与你无怨无仇的家庭搅得鸡犬不宁,还要想方设法引诱你嫡亲的侄儿误入歧途,让你的亲弟弟心如刀绞。你简直是一个拦路抢劫的强盗,用一根肮脏的打狗棒杀了一个头戴绒帽的老太太,抢去一个先令和一张卷烟纸——你就是这样的绿林好汉。”
每当我这样(或者用类似的言词)痛斥他的时候,他像是被人误解了一样苦笑着长叹一声。记得有一次他来了一番长篇大论,抽象地为自己辩护。为了揭示他的性格特征,很值得在此详加叙述。
他说:“你跟那些平头百姓差不离,以为战争就是战鼓加军旗。古人说得好,战争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最后手段,只有在捍卫自身的利益寸步不让的时候才去打仗。麦科拉啊,在杜瑞斯迪家的账房里你就是一个人人痛恨的敌兵战士,要不就是那些佃户冤枉了你。”
我回答道:“我懒于去考虑什么战争不战争的,你老是要我尊重你,这我可受不了。一句话,你弟弟是个好人,你是个坏蛋,就这么简单。”
他说:“如果我是亚力山大……”
我说:“是的,我们都是自欺欺人。即便我是个圣人也还是那么回事。我还是像你现在看到的这副酸样子。”
他仍然接着自己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题,说:“我告诉你,如果我是苏格兰高原上的一个小土匪头子,如果我在非洲沙漠上那些赤条条的黑鬼中当一个国王什么的,手下人会对我敬若神明的。我是一个坏蛋?哈!可我生来就是一个好心肠的人上人!去问问塞孔德拉·戴斯看看,他会告诉你,我对待他像痛亲生儿子似的。不信你明天就试试做我的奴隶、工具,像我的手脚那样听从我的使唤——你就看不到我发火时在外人跟前暴露出来的那个阴暗面了。要赢我就要大获全胜,要输就让他输个一干二净。如果付出了全部,那就一定要加倍地索回。我天生就是这种为君为工的禀性,这也是我失败的原因所在!”
我挪揄地插了一句,“到目前为止还是对手吃了亏,而你这位国王好像损失无几嘛。”
他说:“简直是无稽之谈!告诉你吧,你偏爱的那个家庭我现在不会再去动一根毫毛。对,现在再也不会了,明天我就让他们自个儿去小打小闹。我自己埋名隐姓到那个充满了杀人越货、敲诈拐骗的绿林中,也就是我们说的人世间去。明天就开始!只是,只是……”
我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那些人会跪在地下,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中跪倒。”说到这儿,他停下来,笑了笑,“麦科拉,千真万确呀,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大的厅堂供那么多人给我赔礼道歉呢。”
我用说教的口吻评论道:“真是异想天开!你那种似水柔情充其量只能劝一个羞羞答答的小妞儿抿上一口酒,怎么能支配拔海荡山的邪恶势力呢?”
他说:“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两种不同的说法。有的说好,有的说歹!单靠耍嘴皮子是不能跟我交手的。那一天你说我相信你的良心,如果我像你那样喜欢诽谤中伤,那我也应该说我相信了你的虚荣心。你是一个假装守信用的人(法语),我是一个不甘失败的人。说我这是虚荣也好,是美德也罢,说我有着崇高的精神境界也行,那又有什么关系?文字游戏而已。不过我提醒你注意我们之间的一个共同点:我们俩都是为了一个信念而活着。”
经过无数次这样推心置腹、互让互谅的交谈,我们相处得很好,关系越来越融洽。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是大不相同,谈话的时候除了上述的争论之外,主要的还是相互体贴,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友爱的关系。风暴后不久我得了一场大病,他坐在我的床头跟我聊天,逗我开心,还用各种药方给我治疗:我总是心怀猜忌,谨慎受之。对这种不寻常的情景他自己也颇有感触:“你瞧,你对我的了解多了一些了吧。几天以前咱们孤零零地困在船舱里,只因为我对航海有那么一知半解的常识,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加害于你。结果呢,自从我发现你企图谋害我的性命,我才开始对你倍加赏识,你是不是以为我这样是胆小如鼠?”
我无言以对,只觉得他对我的确是一片好心。也许我为他的假象所迷惑,但我确信(现在仍然这么认为)他的好意是诚挚的。这真叫人左右为难!自从有了这个变故,我对他的敌意也渐渐消减,心目中再也没有二少爷那如影随形的幻象了。七月二日,漫长的航行终于快要到头了,我们的船静静地停泊在宽广的纽约港内。这时他最后一次在我跟前大吹了一通,其中也不乏一定的真实性。当时天气酷热难当,后来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雨。我站在船尾的甲板上,看着眼前绿色的海水,又望望我们的目的地——那座轻烟缭绕的小镇。我正在琢磨着怎样先行一步抢到敌人的前面,他却伸开双臂朝我走了过来,我感到很尴尬。他说:“我是来向你道别的,是永别。现在你的周围都是敌人,你以前的种种偏见和敌意都会死灰复燃。我要想博取哪个人的好感从来都不会碰钉子,包括你在内,朋友——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吧。现在你对我的印象与原来不同了,将来你也很难忘怀的。可惜航行的时间太短,不然我还要给你留下更深刻的印象。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双方重新开战。从这短短的一段插曲中你也可以知道我有多厉害。”说到这几,他用手指了指那个小镇,“告诉那些窝囊废,要想跟老子过不去,还得三思而后行啊。”
一○ 含羞纽约
上文说到我准备来他个先发制人抢到大少爷前头去。由于船长麦科墨垂的通力合作,这个计划轻而易举地实现了。船的一侧有一艘小船正在装货,另一侧有一个小筏子专门载着我一个人。我心急火燎、快步如飞,没费多大劲儿就打听到了爵爷的住宅。他住在郊区一栋非常考究的府邸里,屋后有一个漂亮的花园,还有一个宽阔出奇的大天棚,集马车房、牛棚、马厩于一身。我去的时候爵爷正在这里散步,他大概经常到这里来,脑子装满了农活之类的事务。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他的跟前,向他报告大少爷来寻仇的消息。其实,这早就不是什么消息了,有好几艘船已经超过我们先期抵达。
爵爷说:“我们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到来,最近几天都不抱什么希望了。麦科拉,现在能跟你握手心里真高兴,我还以为你沉到海底去了呢。”
我说:“感谢上帝,要是真的那样对您可好多了。”
他脸色阴暗地说:“说哪里的话,你安全到达我正要谢天谢地呢。那一笔旧账等了好长时间,现在总算可以清算了。”
我大声疾呼,要他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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