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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也说了‘永不’——”
“是的,所以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哲学家,”麦莎平静地笑了一下,但梅岑却觉得她想哭。然而没有——至少现在没有,“因为,我也无法真正地放开它。”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正放开什么?”梅岑带着困惑与畏惧问,她知道麦莎是不会给予她真正的回答的,但她也不会避开问题不答,对。
“真正放开什么?”麦莎喃喃地重复着,略带伤痛地解释道,“简单地说,就是放开一切。但是你们做不到,我也是。”
梅岑有些不解地看着麦莎,好像今天才认识她一样。麦莎什么也没说。只是双手抱住头,一声不响地思考着什么。
梅岑默默地站在一边,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刚才听来的话。麦莎说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肯定不是解散Mask,因为她说了那么多,没有一句表示后悔成立Mask;但她好像也没有把行动进行到底的意思。既然这样,她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为什么她讲话总是模糊不清,也许这是一种很前卫的做法。梅岑努力地琢磨着麦莎的那句“真正的哲学家永不说永不”,还有那句扑朔迷离的“真正地放开它”,这又是什么意思?她们都不是哲学家,都不能真正地放开它?真荒唐,要知道,Mask是探究科技的,不是钻研哲学的,麦莎说这些干嘛,她吃错药了?
麦莎抬头,看见梅岑正困惑地望着自己,就设法让自己笑一下,可笑得比哭还难看。
出了麦莎的办公室,梅岑脚步沉重地慢吞吞地在走廊上漫步。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找到钟苓她们,把麦莎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们。而今天,她没有去找钟苓,甚至想都没想过。尽管麦莎的话与Mask的将来息息相关,但梅岑仍旧固执地认为这些话是对她一个人说的——的确,Mask的成员中,她和麦莎最有共同语言,石迪和朱莉也不错,但总是有点生分,不能敞开心扉坦然地交谈。
不知不觉,梅岑已经来到五楼的平台了。她走到边缘,双手撑在卷曲的栏杆上,向西极目远眺——刚好可以看见六号楼的一个模糊的轮廓。她注视了那幢失修败破的楼影好长时间。
她想起了Mask曾经在这儿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大家紧张地上网、查书、勘测地形。就在前几天,朱莉又从傻姑娘那订了全年的《眼睛睁大点》。看看吧,Mask为了揭开校园之迷,付出了这么多,虽说没有完全破解这个迷,但也取得了巨大的进展,如果现在解散了Mask,等于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值得吗?多少知名组合,一旦单飞或解散后,总会留给人们无数遗憾。但要是不结束这个痛苦,她、麦莎、石迪等成员永远都别想享受正常生活。麦莎说得对,她们都不是哲学家,都不能真正放开一切。
梅岑转了个身,背靠着栏杆,仰头望着夜空。
今天是晴天,纯净的墨蓝色天空无比美丽,群星点缀在上面,若隐若现。最大、最亮的一颗星星放射出与别的星不同的光——明亮的白色,还有点蓝盈盈的,但是毫不刺眼。看着这清朗的星空,梅岑真想大哭一场,为自己,也为Mask。但哭不出来。
她怎么会不想哭呢!她那年轻的头脑里充满了这个年龄特有的豪爽气质;血管里流着的,是奔放的血液;但在她的还很稚嫩的心里,有的是一个十六岁女孩所有的痛苦和忧愁。女孩子往往喜欢让眼泪释放心中的苦闷,让啜泣冲刷内在的忧愁。但梅岑从没有这样想哭过。她总是把烦恼积蓄在心底,即使在夜深人静时,她也不愿意发泄烦恼,稀释淡化它们。Mask的确剥夺了她的一切,她真的产生了离开这个当初万万不该成立的组织的念头——她不是哲学家,她不会忍受痛苦,不会放开一切。
最大的星星隐去了,偶尔露出一个迷离的影子,增添了神秘,也增添了伤感。这星空在凉风习习的夜晚笼罩了整个如茗中学,高大冷竣的树影遮挡了一部分教学楼方方正正的黑影,有点恐怖。但梅岑并没感到害怕,她抱着欣赏者的角度来看这一幕,觉得很美。是呀,她从没发现校园这么美——那当然了,Mask占去了相当多的时间,她哪来的时间去顾及别的事物呢。
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梅岑无力地抬头盯着楼梯口,会是谁呢?无非是巡夜督察,看见她无所事事地在半夜跑到五楼平台,肯定要凶狠地数落她一通,再脾气暴躁地催她回去睡觉。唉,为什么尘嚣之世如此无聊、简单、势力?可又有谁能摆脱尘嚣呢?她怨恨地想着。
我再也不能承担什么了,只有试着去将所有的痛苦擦去。一首美丽的歌的歌词,是这样说的。
楼梯口终于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不是巡夜的老师,而是一个学生。梅岑看着那个影子越走越近,心里涌出一股暖烘烘的东西——是那个傻姑娘。
傻姑娘在她旁边停下来,也扶着栏杆,抬头仰望星空,姿势和梅岑的一模一样。她很久才开口,而且开门见山:“梅岑,你和麦莎的谈话我都知道了。”梅岑没有问她是怎么做到的,根本没这个必要,她和西门嘉宇一样,擅长神不知鬼不觉地监视他人,天生是当间谍的料,也不知这好不好。“我很理解你的感受,当然,我没什么资格来安慰你,因为——”她淡淡笑了笑,“——我也不是真正的哲学家,我——也无法放开它。”停了,傻姑娘再次看着星空,最亮的星星又出现了,仍然明暗不定,她没吱声。
梅岑倒没觉得她很讨厌,因为她并没有做作地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好像她是个——哲学家似的去劝她想开点,相反,她只是表示了同情,没有一点自高自大的迹象。
梅岑侧身看着她,希望和她聊聊。傻姑娘严肃地看着梅岑,这目光使梅岑想起了麦莎:“你心里现在很矛盾,我猜。告诉你吧,我在十四岁那年,曾经把那儿——”她指了指天空,“——称作佳境,把这儿——”她又指了指地下,“——称作尘嚣。”
梅岑激动地看着她,张开干裂的嘴唇想说点什么。她不就是这样清高地认定这是个尘嚣世界的吗?她不就是像看破红尘一样坚持天上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吗?但傻姑娘制止了她的插嘴,接着说下去,“我知道,每个人——有你,也有我——都向往佳境,哀叹命运的也不止你我。但事实证明我们出生在尘嚣,所以两年后,我就意识到了只有我们自己去适应尘嚣,才会找到生命的意义,否则,你会被不现实的沮丧逼疯的。”
梅岑叹了口气,先前的兴奋抛到了九霄云外。人,她就是人,摆脱不了爱教育别人的本性。傻姑娘终究和别人一样,无论话的开头多么令人舒畅,结果总是无止境的劝解。早知道,还不如不和她谈呢,省得又重温了一遍痛苦和厌烦。
傻姑娘耐心地看着星空,偶尔冲梅岑笑笑,有时絮絮叨叨五花八门的琐事(比如“我认为学校应该再高一点,因为我的教室在顶楼”、“某某组合又出了一盘专辑,非常非常不错,你听过了吗?”,如此等等),除此以外,她始终保持沉默。这种气氛使梅岑越来越想找人倾诉,终于她问傻姑娘:“你说,我到底该不该成立Mask,或是说,我继续下去?”
“什么意思?”傻姑娘用手掸了掸衣袖,平静地望着梅岑。
“呃,也就是说,就算是——我——成立这个近似间谍小组的破烂玩意儿究竟价值何在?我突然觉得我像一个大傻瓜,净做些蠢事。”梅岑小声说。
“破烂?蠢事?你真的这么认为?”傻姑娘笑眯眯地问,听她的腔调,似乎此事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那你以前那么兢兢业业,怎么就没觉得自己傻呢?”
“那肯定说明了我那时比现在更傻。”梅岑干脆利落地回答。
傻姑娘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梅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请问,这很好笑吗?”一脸的迷惑不解。
傻姑娘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但仍然很开心地说:“是的。你当初的热情、勇气、毅力都是蠢事?对不起,我不同意。我就没有这些东西,(“说明你不蠢。”梅岑闷闷不乐地嘀咕道。)你给我闭嘴,听我说!我从小就胆小得要命,什么都不敢做,都有一大堆顾虑。最后,我爸爸忍无可忍了——科研者的心是石头做的。你知道他用什么办法消除了我的所有胆怯吗?说出来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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