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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铎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肉全长这儿来了。”
明明受过良好的精英教育,这张薄唇里却总是时不时就吐露出下流轻佻的话,雁思归恼羞成怒地推搡开人就要去浴室,沈铎长臂一伸,将人箍进怀里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属于雁思归的味道一瞬间在唇舌间蔓延,电流一样瞬间酥酥麻麻地席卷了四肢百骸,沈铎禁雁思归多天,这些日子忍得睁眼闭眼都是他,堂堂一介公司总裁饥渴得宛如变态,一碰到人闸门就被冲毁了,即刻呼吸就粗重急促得跟个什么似的。
沈铎着急忙慌地,甚至顾不上什么技巧,只是跟随着本能跟随着欲望一再地索取汲取再索取,雁思归被他吻得窒息,腿脚发软,不悦地挣扎抗拒,沈铎趁机挤进他的双腿间一路顶到身后的墙上,双手顺着脊背一路下滑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臀瓣,雁思归不适地扭了扭想要甩开,惹得沈铎愈发火大,隔着衣服就又挤又拱用力顶撞起来。
雁思归被这畜生一样的行为激得脸红得滴血,伸手推了推沈铎,却因为缺氧软绵绵的,倒像是撒娇,沈铎脑子里那根弦啪啪地反复断裂,几乎已经碎成了渣渣,抱着人一味激烈动情地深吻吮咬,天旋地转中就将人推搡到了床上。
雁思归眼前发黑,只听见沈铎在他耳边无比嘶哑地说了句:“我想你想得快疯了,雁雁。”紧接着就听见几声裂帛音,身上身下顿时凉飕飕的。
雁思归忍不住蹙眉,没有一件衣服不遭殃的。
毫无阻隔地触碰到美玉一样细腻光滑的肌肤时,沈铎的手仿佛被一块磁场强大的磁铁给紧紧地吸住了,黏在雁思归身上流连忘返,仅仅是单纯的肌肤相贴就能带来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喟叹。
沈铎一边毫无章法地啃吻,一边急躁地向他想了又想的那两处地方探去,那娇滴滴的嫩肉一被他碰到,就惊恐地细细颤抖,像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美人似的,一如雁思归。沈铎登时就硬得发了疼,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凑到雁思归胸口的软肉上撕咬舔舐,强压着火在下面细细开拓捻磨,没两下,那娇花就颤巍巍地吐出花蜜泪水涟涟。
雁思归咬着牙,红肿的唇瓣配上那泛着朦胧春水的明眸,宛如缀着几滴晨露的玫瑰花,娇艳欲滴,明艳得不可方物,可偏偏笼着一层隐忍与清冷,仿佛笼着一层薄薄的纱雾,雾里看花,欲语还休,分外地惹人,直勾得人想粗鲁地侵犯,暴虐地蹂躏,叫那薄雾全都化作春风雨露,淋得他湿哒哒的潮漉漉的,叫他的花瓣再承受不住雨露一片一片凋零在地,碾成香泥。
沈铎一看雁思归,心脏就一阵急剧的紧缩然后是猛烈的跳动,比他的呼吸还要凌乱失序。
他凑上去顺着雁思归的眉心一路向下,烙下火热又虔诚的吻,比最忠诚的信徒还要狂热,比最专制的君主还要霸道,既像是在为自己的神明奉上最赤诚热忱的心脏,又像是在为自己的囚徒打下最深入骨髓的烙印,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他只知道,他胸膛里的那捧烈火一直在呼号雁思归的名字,熊熊火舌想要舔舐过雁思归的每一寸,想要将雁思归吞噬将雁思归烧成灰烬。
吻过鼻尖,吻过唇瓣,吻过下巴,吻过喉结,吻过锁骨,吻过心脏,沈铎在他柔软又平坦的腹部停下,抬眼时是灼热又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光,“雁雁”,他唤,然后落下一枚轻柔如羽毛的吻,浓浓的珍惜与怜爱。
刹那间,一种奇异的感觉从那里电流一般迅速席卷了雁思归的四肢百骸,被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烈火灼伤了一般,烫得雁思归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尖叫,全身紧绷得簌簌颤抖,沈铎扛起他细白的长腿一个挺身挤进去一半,瞬间眼泪一串一串地从雁思归绯红的眼尾滚落,沾湿了鸦羽般的睫毛。
沈铎爽爆了也难受爆了。抗拒到压迫的紧致,水润到黏腻的湿滑,美妙到无以复加的体验,只是进到一半,沈铎就被卡住了,好久没做,他差一点就这么交代了,咬牙咬到腮帮子都疼了才忍住没像往常一样大开大合地蛮横动作。
“雁雁”,沈铎凑过去吮掉他眼尾的泪水,喷出的鼻息灼热而沉重,扫在雁思归潮红的脸庞上烧起一抹更艳丽的红霞,他怜惜而耐心地碾磨取悦,一点一点地深入。进去是颤抖瑟缩地拥挤抗拒,出来是争先恐后地缠抱挽留,雁思归给予他的快感永远是如此,极致的蚀骨销魂,极致的强悍汹涌,极致的浓墨重彩,一瞬间,就能让他欲仙欲死魂飞天外。更别提,这是雁思归,他爱的雁思归,最好的雁思归。
今晚的沈铎出乎意料地温柔,温柔到带上了小心翼翼的珍重,雁思归却几乎要受不了这样的取悦和讨好意味浓厚的性爱,瑟缩得前所未有的可怜,快感越是强烈,心理折磨就越是煎熬,即便甚至神志不清,折辱也像快感一样本能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狠狠地拍打鞭策在雁思归的心上。做爱是上刑,雁思归有意纵容对方,只因为他要将这痛恨自虐式地一遍比一遍深刻地镂刻进骨髓。
沈铎抱着人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动作,通身莹白的雁思归仿佛被泼染上了桃花汁,水润粉嫩得透着光,随便舔上一口都是甜蜜的汁液,意乱情迷之中,沈铎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失手放纵了兽欲发狠顶撞,快感像蚂蚁一样成片成片地堆叠,咬得他浑身上下千万个细胞都痒得难以忍受,逼得他只能贴得越来越紧,撞得越来越快,他仿佛是毒瘾发作的重症患者,雁思归是绝美又致命的罂粟,是罪魁祸首也是救命解药,勾着人吸一口止痒,一瞬快活到极乐,痒意却在下一秒成千上万倍地反噬而来,击溃神智,越来越上瘾,一口接一口,放纵沉沦。
情到浓时,沈铎突然想起那个梦,年少的雁思归半垂着眼帘问他:如果你能让时光倒流,你最想做的三件事是什么,我想做的无非都是“爱你,雁雁”,沈铎亲吻着他的唇瓣,深情而热烈地告白,“我爱你。”
雁思归呜咽得婉转又可怜,一双宝石一般的猫眼盛满了细碎的星光,潋滟着浅浅春水碧波,脉脉含情,就那么迷离地望着人时,仿佛在默默地回应、诉说,无声胜有声。
沈铎呼吸一窒,狂乱的喜悦激得他神经末梢都在紊乱地战栗,他低下头去,再次封住了他的唇瓣,身下克制而快速地动作,磨人地一遍又一遍在他体内释放,直到夜色都浅淡天都泛起了亮。
沈铎将昏睡过去的雁思归抱进浴室清洗,臀尖上的那朵小玫瑰已经被拍得嫣红,身下前后两处都是泥泞不堪的样子,红艳艳地肿着,时不时还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清液混着白浊,淫靡到令人血脉贲张,沈铎扫了一眼自己再度精神抖擞的兄弟,又看了一眼雁思归安静又楚楚可怜的睡颜,叹了口气,轻柔小心地给人清理干净,抱着睡去了。
“胎儿已经13周了,目前发育状况良好。”医生指着显示器上的画面,“胎儿的手、脚都能看到了,五官也清晰可见,再过不久,就能知道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了。”
沈铎凑近了看,那个黑白影像里的胎儿紧闭着眼睛,蜷着身子,安安稳稳地睡着,除了脑袋,全都是小小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即将为人父的激动和喜悦,沈铎情不自禁牵起了雁思归的手,与他十指相握。
“那孩子母亲呢?他的身体情况怎么样?”沈铎垂眸看着因为喝了药而熟睡无觉的雁思归,胸腔里柔软得能化出水来。
“母体目前状况良好,但是体脂率偏低,孕期还是要多注意饮食营养,不要太过操劳”,医生推了推眼镜,扫到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的点点红痕,轻咳两声别开了眼,“还有虽然3个月到7个月可以同房,但尽量还是克制一下。”说着从桌上抽了一本孕期手册递到沈铎面前,“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翻翻手册。”
沈铎接过,波澜不惊地道了谢,将雁思归腹部的药膏擦拭干净后把人带回了家。
雁思归乖顺地在他怀里睡着,长发柔顺地滑过沈铎的肘弯,滑落下去,鸦羽般的睫毛安静地垂着,仿若真如一只在主人怀里睡着的小猫。沈铎垂眼凝视着他美丽的脸庞,手指轻轻在他耳畔鬓边摩挲,种种思绪在脑海翻滚沸腾,纠缠不休。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想这个未出世的沈思归到底是会长得更像他还是会更像雁思归,是先会叫爸爸还是先会叫妈妈,以后会在哪里上学,又会喜欢什么职业……
但他一直没去想,雁思归究竟会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刻意逃避这个问题,刻意没有告诉雁思归,纵然迟早有一天雁思归自己会发现。
他期待那一刻他的反应,也害怕那一刻他的反应。
他垂下头,与雁思归唇瓣相贴,轻轻磨蹭,“别那么恨我,雁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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