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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一次正式调教的日子（第2页）

“啊，是”，岳杉小声答道，乖乖坐在洛修然桌边的凳子上，状似无意地观察着洛修然的书桌，看上去挺整洁的，连个摆件都没有。

那么喜欢猫，怎么没摆个小猫在这里？

岳杉觉得这张书桌索然无味之后，又转眼去看洛修然白大褂胸前的工卡，上面写着：“洛修然，主治医师。”

灰色西装，银色领带夹，还是那根金色钢笔，棕色的皮鞋，鞋头有些尖，很S……

“如果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不是来看病，是来查岗的”，洛修然被人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之后，手指轻叩两下桌面打断了岳杉持续的打量，“说吧，把我家小狗哪里弄坏了？”

临近中午，办公室暂时没有其他人，洛修然又压低了些嗓音，这样的场面这样的问句，还有对方一脸禁欲的斯文模样，几乎是贴着岳杉的X癖碾蹭过去，他被问得一抖，差点跪在地上。

“说不出话了？”洛修然站起身，往里侧走，站在被屏风遮挡的入口冲岳杉招手，“过来，躺下。”

“是”，岳杉的心里是清楚洛修然不会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的，但实在拿捏不好那人无意还是故意为之，他忐忑地躺在诊疗床上，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扭头去看窗外。

“你这心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欠揍了”，洛修然这么说了，拧着岳杉的脸让他转头向自己这边，然后用手指解开岳杉的衬衫，露出里面白色的打底背心，清淡的目光扫过薄薄衣料下格外凸出的两颗豆子，轻声笑了，“大庭广众，骚什么骚。”

“我没……唔……”

手指有力又准确的按在岳杉的胃部，毫无防备的他直接闷叫出声，然后他看到洛修然平整的眉头揪起，“很疼？”

“嗯”，岳杉咬着下唇点点头，“对不起，我……现在解释还来得及么？”

“给你开个胃镜的检查单子，不过中午他们休息了，要下午才能做”，洛修然看看墙上的时钟，伸手拉了办公室一半的窗帘，“等会午休，你有两个小时的坦白时间，现在起来，裤子褪到膝盖，面对窗外，跪撅，用枕头挡着胃和肚子，别受风。”

岳杉默默地起身按照洛修然的要求做，但凡有人用这张床，就会看到他这幅模样，可洛修然不给他逃避羞耻的机会，几乎是他刚撅好，清脆的巴掌就拍在屁股上。

这诊室隔音肯定很差，岳杉不敢捂住屁股，只能捂着耳朵趴着，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

掌掴在屁股上的热辣程度完全不比在脸上的差，皮肤好似被开水泼到，刚开始是清凉的，后来才滚烫起来。

“主人……”岳杉断断续续地叫着，“主人，别在这里……您不是说不会在……唔痛，您不是说不会在调教室外的地方做什么……”

“我也说过，除非你惹了我，我会揍你。”

答案冰冰冷冷又明明白白，连个辩驳的机会都没给岳杉留下，洛修然抄起旁边同事留下的数据线“嗖嗖嗖”在屁股上划出三道弯曲的红印，岳杉咬着胳膊不敢大叫，臀肉却一直抖着，看上去又凄惨又可怜。

洛修然轻哼一声，取下西装兜里别着的钢笔，又小心又果断地戳进花蕊，凉意让受罚的人又抖了一下，被他警告似得又抽打两记，“不许乱动。”

洛修然走出去之前给他戴了耳塞，留岳杉自己哆哆嗦嗦地感受着办公室里空调似有似无地吹着裸露的皮肤，透过窗帘他能看到下方走来走去的护士和病人家属，这会到了午饭时间，来往的人手中大多拎着外卖或者保温饭盒。

“咕噜……”肚子空叫了两声，他也开始饿了……

“咚咚咚”，岳杉隐约听到敲门声，八成是排在他之后的患者，隔着耳塞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只能隐约知道外面有其他人存在。

那么……外面的患者大概是不知道的，隔着一层透光的屏风，有一个男人正顶着一屁股的红肿指印反省自己听候发落。估计那人也不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医生除了优雅斯文脾气好之外，还有暴戾冷酷的一面。

岳杉胡乱发散着思维，渐渐好似屁股和胃都不再那么疼了，只是一个姿势待久了之后身上有点酸，他刚想调整一下，洛修然的掌心就贴上了他后腰。

温度自尾椎上窜，岳杉甚至来不及细想那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钢笔便被抽了出去，身后突然空了起来。

岳杉最脆弱的地方被抽了两下，随即听到洛修然趴在他耳边说话，两人的距离近到他隔着耳塞都能把对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那句话依旧是淡淡的，却让他皮肉发紧。

洛修然说：“真不乖啊，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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