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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一个天使与恶魔的坟墓。&rdo;

&ldo;大战之后，神的尸体和恶魔的尸体无处安放，有人提出世界树是一个好地方，大家纷纷将尸体扔到世界树里。在天堂，所有被控制住的堕天使、恶魔，都被幸存下来天使塞到世界树中。世界树是一个多么良好的容器，把渐渐消弥的天使、恶魔的灵力转化，从第一片叶子喷涌而出……神会保佑天使们？别天真了，它爱着世界，在死的时候把神力全部散去。你们所从灵之流吸收的神力，不过是死去天使、恶魔的碎片而已。&rdo;

&ldo;……身上附有&lso;灵魂印章&rso;的新生天使，都是已死天使或者恶魔的重构，这么解释，你就能理解这一代又一代的天使是怎么来的了吧？&lso;羽化&rso;什么的，仅仅是教廷渴望力量让无数秘密更深掩埋的骗局罢了。&rdo;

克里斯汀看着楚尔斯一张一合的嘴，听着他缓缓道来的话，震惊的呆愣在一边。

楚尔斯见这样的克里斯汀，笑意更深。

&ldo;……所以消弥的天使被称为堕落……&rdo;

&ldo;要么他是灵体不稳定而死，要么……他就是重构的恶魔。&rdo;

克里斯汀低下头，楚尔斯看不见他的表情自顾自言语起来。

&ldo;他们都对我说，我是米迦勒大天使，可是时间越长，我越疑惑。&rdo;

&ldo;我真的是米迦勒吗？如果我真的是米迦勒的话，为什么我不善良呢？为什么我不爱这世界呢？为什么我对那些在底层、生死之中苦苦挣扎的天使毫无怜悯之心呢？&rdo;

&ldo;我能看见所有重构天使或恶魔的名字，在他们头上方的地方。我看见过许多之前是多么善良、正义的天使重构以后变成什么污秽的样子，也见过天使与恶魔相亲相爱、欺诈相杀的样子……&rdo;

&ldo;可是那天我在人群中看见你，我看不到你的名字。&rdo;

克里斯汀闻声微微抬头，楚尔斯挨着他脸上的笑意温柔。

&ldo;你的头上没有名字。&rdo;

&ldo;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rdo;

&ldo;在我们两个人之中，一个是米迦勒、一个是路西法。&rdo;

楚尔斯轻轻摸上克里斯汀的面颊。

&ldo;你觉得我们是谁呢？&rdo;

≈≈≈

&ldo;你觉得我们是谁呢？&rdo;

那天楚尔斯告诉了他这关于世界的一切，他愈加迷茫。

他独自走在街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认识他，身边欢声笑语，他却走的像一条迷途。

看不清自己，看不到未来。

这还有什么意思呢……

&ldo;……克……克里斯汀？你、你是克里斯汀吗？&rdo;

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克里斯汀愣怔的站住身体。声音的主人见克里斯汀停下脚步，有些激动的绕到克里斯汀身前。

男子眉眼温润笑意柔和，眼睛里映着克里斯汀怔怔的身影。

&ldo;还记得我吗？我是萨夫诺。&rdo;

克里斯汀看着眼前的人记忆重合，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好。萨夫诺眼中晶晶莹莹，样貌、气质都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ldo;一别经年。&rdo;

萨夫诺笑着，人影晃动，克里斯汀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悲伤。

&ldo;……诶？……你、你怎么哭了？&rdo;

&ldo;楚尔斯对你不好吗？克里斯汀？我、我这有手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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