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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的闹市里,正是一天之中最繁忙的时段,路边摆摊的小贩手里拿着以假乱真的竹节蛇模型、嘴里发出嘶嘶怪声的吸引着跟着奶奶辈一起来市场买菜的小孩子的目光,几张板凳、桌子临时搭建的早点摊上,一锅炸得金黄金黄的油条刚一捞起便被排队等候的人们一抢而光,推着自行车的中年妇女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叫卖着车篓里犹带露水的白兰花,要想从摩肩擦踵的人群中通过不得不侧着身子还得看牢了身上的钱袋子。
钟如一优哉游哉的坐在露天的早点摊上,慢条斯理的端起碗喝了一口浓稠的甜豆浆,又咬了一筷子炸得脆酥酥的油条,充分享受着慢节奏生活的美好。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过了,久到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坐在闹哄哄的早点摊上吃早餐是什么时候了,对于他这几年刀尖舔血、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的亡命生涯来说,置身于这样人来人往的热闹集市里,反而更能安心的感觉到自己仍然是活着的这一事实。
隔壁桌的阿婆还在颤巍巍的哄着挑食的小孙子再喝一口豆腐脑,另一边坐着的几个头发花白的大爷早就推开了桌上摞在一起的空碗,拿出写有密密麻麻神秘数字的小本子研究起彩票的玄学。
几个大爷对着这一串串看似毫无关联又似乎隐藏着些许蛛丝马迹的数字是争得脸红脖子粗,一个个恨不得神算子附身似的预测着下一期开奖号码会是多少,邻桌上单独坐着喝粥的大叔扫了一眼争辩不休的老大爷们,嗤之以鼻的大手一挥,像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那样展开手中的“马报”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让开!别挡路!”几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街头混混突然挤了过来,带着孙子吃早餐的阿婆倒是很有眼见力的立马拽着闹别扭的孙子堪称速度的离开,就连争得面红耳赤的老大爷们也像是被摁下了消音键的遥控器一样,避讳的看着这几个来者不善的年轻后生们。
一时之间,整个早点摊子上挤在一起的人都散了一大半,就连排队等着买油条的路人都见机不妙的避走开来。
钟如一岿然不动的坐在位置上喝着碗里的豆浆,高大挺拔的背影在一片凄凉的早点摊上显得是那样的突兀,穿着工字背心的混混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不免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但很快便跟同行的另外两个混混包夹住了他们这次的目标——
看着“马报”的大叔脸上挤出一个近乎于讨好的微笑,“几位小兄弟,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呸!姓沈的,你欠我们老大的钱什么时候还?”顶着一头红毛的混混翘起一只腿蹬在大叔坐着的长凳上,手里捞起一只空瓷碗把玩着。
大叔就差没有对天发誓的连声应付道:“下个月、下个月就还!”
伴随着“哐当”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碗被摔碎的声音,那几个作壁上观的老大爷们终于吓得瑟瑟发抖的四散躲开,为首的混混一脚踹翻了木头做的凳子,像抓住一只小鸡似的拽住大叔的领口,不耐烦的翻白眼道:“下个月?你他妈上个月也是这么说的,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开早点摊子的夫妻档刚要掏出手机报警,就被那个穿工字背心的混混眼尖的发现,“干什么呢?!少多管闲事!还想不想在这条街上做生意了?!”
钟如一放下手中的空碗,抬起脸正好隔着一张桌子对上大叔惊恐万分的脸庞,抓住大叔的混混也觉得奇怪,没好气的冲着钟如一骂了一句:“看什么看?!怎么?你他妈也想挨揍是不是?!”
大叔努力的皱着眉头望着对面的钟如一像是看出来了什么,一下子挣扎起来,就像看到一线曙光的大喊大叫道:“阿钟?!你是阿钟对不对!哎哟,快帮我跟这些小兄弟们商量一下!再缓我几天!”
钟如一无奈的蹙了蹙眉,从容的站起身走了过去,那三个混混目露凶光的盯着他,大概是笃定他双手难敌四拳,倒也不怎么害怕。
大叔像看到救星一样双眼放光的望着钟如一,心里还满怀希望的暗戳戳期待着这个救星如何大展拳脚的揍得这群不三不四的小混蛋们满地找牙,未料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大跌眼镜——
钟如一在他们面前站定,然后掏出怀中的钱夹,就像在菜场里买一棵白菜似的问为首的那个小混混:“他欠你多少钱?我帮他还了。”
红毛混混本以为还能施展一下拳脚活动活动筋骨,未料等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不免有些失望,他撞了撞身边同伙的肩膀,后者心领神会的趾高气扬的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五”。
钟如一低头数了数钱夹里的钱,颇为淡定的说:“五千块现金我现在没有,顶多两千,能刷卡么?”
“呸!”穿工字背心的混混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讥笑的再次比划手指道:“看清楚了,是五十万,不是五千块!”
钟如一收起手中的钱夹,一脸爱莫能助的看了一眼心如死灰的大叔:“沈叔,要不还是报警吧?”
后者哭丧着脸摇了摇头,那几个混混也不是大傻子,眼看着钟如一没有替人还债的意思,立马就又开始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叔不客气起来。
不远处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警察来啦!”很快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便被分开出一条道,伴随着警笛声呜呜的声音是越来越近。
那几个原本张牙舞爪的混混交换了一个眼神,立马就松开抓住中年大叔的手就要四散逃跑,为首的那个更是气急败坏的拿了一个瓷碗便朝瘫坐在地的大叔劈头盖脸的砸去,钟如一眼疾手快的挡了一下,只听见刺啦一声,跟四溅的瓷碗碎片一样崩裂开来的还有他手背上原本光滑紧绷的皮肤。
原本瘫坐在地的沈国富如梦初醒的一把握住钟如一鲜血淋漓的手,余光看见不远处奔走而来穿着警服的年轻警员们,不由猛一发力就像是打了强心针似的弹跳起来,拽住对方就往人堆里跑。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老旧单元楼的门口,沈国富一路唉声叹气的带着按住右手伤处的钟如一回了家。
户型狭小的客厅里,钟如一从弹簧都快要蹦出来的老式沙发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被胡乱包扎一通的手掌,目光落在客厅墙上整整齐齐贴着的金黄色奖状上。
耳边不断传来的还是中年大叔絮絮叨叨的抱怨声,抱怨着马报的不靠谱,抱怨着自己的运气不好,钟如一颇有耐心的等他长篇大论的抱怨完毕,这才问了一句:“沈放知道你欠了外面那些人五十万吗?”
沈国富重重地“唉”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医药箱,“别跟我提那臭小子!说什么再赌就剁了我的手!你看看,这哪里是一个儿子对老子说的话?!别以为考上了警察就了不起,混得还不如隔壁开KTV的跛子儿子!”
钟如一忍俊不禁的嗤笑一声,脑海里几乎是立马就能浮现出沈放那张面若冰霜又正义凛然的脸,身边的沈父得了空这才细细打量起钟如一的穿着打扮,忽然神神秘秘的问道:“喂,我听那臭小子说你没好好从警校毕业就是去混社会了?几年不见,你混到哪里去了?”
钟如一无奈的耸耸肩,还未解释什么,就看到沈国富一脸盘算的颇有见地道:“噫——阿钟你不必多说,我知道的!你一直都很能打的,混起社会来肯定得心应手,那些大佬肯定不会埋没你这么一个好种子,不像沈放那混小子当警察当成了木头!还管起我这个老子的业余爱好!不得了了!”
钟如一嘴角抽搐,实在难以分辨沈放父亲对自己的这一番夸赞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再三谢绝了对方要留自己下来吃一顿饭的盛情邀约之后,他终于耳根清净的离开了这个逼仄狭小的空间。
他要是再不回去的话,恐怕口袋里的手机都能被人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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