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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二岁,再也没有穿过裙子。
赫克托死后的第二天清晨,父亲命令仆人剪短我的长发,白布裹紧胸脯,塞进赫克托小时候的猎装里,柔软美丽的裙子被锁进柜子里,我不再需要做针线活,而是费力举着木盾躲避攻击,甜食被辛辣麦酒取代,一同消失的还有铜镜,脂粉和可爱的狗狗。
那几年里,优斯塔尼亚随处可见苹果,妓院的姑娘每接到一个客人都要咬一口床头的苹果,士兵训练也要一人先吃一口,显然出于某些典故,这种红艳艳的常见水果对拉弥亚来说是剧毒。感谢锻炼和生肉,我迅速长高,变得精瘦结实,身材颀长,一头短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腰间别长剑,背后背重弓,大腿和靴子边藏着匕首。我并不讨厌训练,厮杀比和绣花有意思太多了,突击时的爆发,猎物死亡后的成就感,鲜血沾满双手的滑腻,我用杀戮分解对他的想念,但不住的思考他是否活过了那个冬天,是否对人类恨之入骨。不知不觉中,我对他的情感和破坏欲,征服欲互相纠缠,开始发酵变质。呼啸的箭矢,沉重的战斧,灵巧狡猾的弯刀,沾满剧毒的匕首,当我能熟练掌握每一个武器时,已经冷漠而残忍。
成年礼的那天我正式成为优斯塔尼亚的继承人,醉醺醺的父亲举起酒杯向我致辞,好像殿堂里空无一人。“你是个值得骄傲的孩子,但你不是赫克托。”他说,“你甚至不是个男孩。” 我只能恭敬饮下烈酒,感受胃里灼烧的痛苦,父亲从赫克托死后就不断的光顾那些多产农妇的床铺,希望她们产下一个金发带把的继承人,无奈年过半百的力不从心,万般无奈之下才使用了我这个备用计划。那晚的父亲憔悴而悲伤,不过是又一个失去儿子的鳏夫。
成年礼后的第二个秋天,被烈酒和战争折磨的白发苍苍的父亲去世了,安葬在我未曾谋面的祖父身旁,并且如发誓的那样,裹着一张完整的麟皮。我并不难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为他服丧许久。
这场战争我们并不占优势,拉弥亚强大敏锐,且能幻化成人形,骗过不少士兵,最糟糕的是我们对这个种族一无所知,整整四年都不曾活捉一只。它们不论公母都可以战斗,尖利的牙齿轻松划开人类柔软的喉结。人们把死去的拉弥亚尸体开膛破肚,挂在城墙上,孩童冲他们吐着唾沫,一派胜利者的姿态,我却清楚的明白,优斯塔尼亚要输了。不仅是战争,父亲的忠臣们更希望向一个男人俯首称臣,加冕礼一拖再拖。我日夜周旋于权利战争之中,几乎崩溃。鼻腔充满鲜血和尸臭,我已许久不曾闻到山泉的冷冽。
唯一的朋友直到夏天的风暴夜才出现。
艾伯纳是个高瘦的巫师,三十多岁,油嘴滑舌,常年穿着黑袍,鹰钩鼻上架着水晶镜片,透出一股阴沉的邪气。他带来了胜利的曙光——一本关于拉弥亚的百科全书。
“这是家族的智慧,“艾伯纳告诉我,雨水顺着斗篷滑落,牙齿闪着寒光。“我父亲,父亲的父亲,以及他的父亲都在研究这种生物。陛下,我可以和您分享一切,我可以。。。l
“不是陛下,艾伯纳先生,” 我打断道,“说明您的来意吧。”
他一点也不生气,深深鞠了一躬:“ 我会让您成为优斯塔尼亚的王。”见我半天没有反应,艾伯纳有些尴尬的直起身子,凝视着我的眼睛,“不,您还想要更多?权利,财富,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您做到,我只求在一片安身之地,一个允许我实验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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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士兵披着兽皮隐藏气味,黑松汁液涂抹武器对敌人造成难以愈合的伤口,火焰燃烧树林,拉弥亚被逼入绝境。艾伯纳的加入迅速扭转局面,堵住附庸们刻薄的嘴。
冬季,突袭的前夜,我坐在帐篷里任由艾伯纳在背后涂抹草汁,冰冷的手激起一阵战栗,他聪明的到了危险的地步,我却享受着这种狼狈为奸,并肩作战的邪恶友谊。“魔法互相压制,古老图腾的凡铁和拉弥亚肋骨组成的武器能杀死一切生物,包括拉米亚的女王。” 艾伯纳介绍着,单膝跪下,献上一把小臂长短的人匕首,刻满符文。抬手握住漆黑肋骨的一刹那,古老的力量低吟着攀上手臂,渗进血液,我反手一扭,刀刃抵住艾伯纳的喉咙,“为什么这样帮我。”
出乎意料的是,艾伯纳曲起另一条腿,双膝跪地,挺直身子以免被割伤,艰难的说:“我的祖父因为痴迷拉弥亚被学院开除,父亲不惜抛妻弃子也要来优斯塔尼亚只为一睹真容,我毕生的心愿,就是能活捉一只,研究他们的结构,他们的文明,他们的思想。只有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摸了摸他瘦削的脸颊,长叹一口气,移开匕首。
这场战争成了单方面的屠杀,寒冷使拉弥亚行动缓慢,不少甚至来不及抬起弓箭就被刺穿心脏。 我在灰色的战马上砍下数不清的头颅,费力挤干净眼睛边的血渍希望能在挥剑前看清他们的面孔。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神庙侧殿里,芙兰卡女王受了重伤,红发沾满鲜血贴在头发上,狼狈不堪,却依然骄傲的缠在石柱上。“你长的可没有赫克托漂亮,” 她说,“你哥哥死的时候屁滚尿流。”
我摘下浸满鲜血的头盔,吐了口血沫,芙兰卡是个相当厉害的战士,值得尊敬的对手。“现在是属于女人的战争,你和我,我不会佩戴头盔,因为赫克托是个混蛋,非常抱歉。” 我诚恳地说,摆好架势,准备攻击。
许多年后人们依旧传唱优斯塔尼亚女王的传奇,她怎样勇敢,怎样迅猛,把对手碾在马下。但事实不是这样,我们打了很久,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许多深可见骨的伤口,直到我用盾牌反射阳光刺痛她的眼睛,匕首插进胸膛,战斗才勉强结束。芙兰卡的皮肤迅速变得灰白发青,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握住匕首,“妈妈?” 她疑惑地睁大眼睛,露出几分天真,接着转向我,“你,,,很厉。。话还没说完,头就垂到一边,红眼睛失去光芒。
我缓慢的向正殿走去,剑锋在石板上摩擦发出刺耳尖叫,冥冥之中感到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果然,一个拉弥亚靠在石柱边,黑色尾巴上插着一只箭,深色袍子微弱的起伏着。我们站的位置同十年前一模一样,只不过我不需要仰视了。
我蹲下身子,一手挡住他刺来的利刃,一手抓着浸满药粉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惊讶,不甘,疑惑,最后化成倦意,眼睛一翻,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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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俘虏的拉弥亚里挑选了两个最强壮的,美其名曰友好交流,余下的全部放走。亲手整理好芙兰卡的仪容,把尸体完整体面的留在神庙,以便安葬。拉弥亚临时推荐出来的长者为了表达谢意,同意让出百里领地,沦为附属。意味着神庙以东直到绝望崖,都是我的领土。就这样,押送着两个俘虏,人类在无数双意义不明的眼神下带着金银珠宝返回优斯塔尼亚。
我骑着名为“雾霭”的灰马,浑身沾满鲜血,回到在优斯塔尼亚的城门前,马蹄声撞击地面,盔甲铮铮作响。这场战争打了整整六年,城外的每一抔泥土都变成红棕色,不论后世如何传唱,人类总归是赢了,不道德的赢了。
没有欢呼,也没有鲜花,附属们只是低下头不敢与对视, 孩童好奇的想抬起头却被父母按住脑袋,我好像恶魔,而不是为他们带来胜利的英雄。
“优斯塔尼亚万岁! 女王万岁。” 艾伯纳略显高亢的嗓音划破空气,跪在两侧的民众怔了一下,随后此起彼伏的欢呼,有些近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叫。我疲惫的学父亲一样举起宝剑,在空气中振臂,迎合欢呼,沉重的护甲变得冰冷的难以忍受,不知还要举多久。
我十八岁,完成了长胡子的祖先们不曾企及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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