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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你的手那么冻?”夏少爷心虚不已,一张美人面两腮烫红地别过去。
“天气冷,没办法,那我抽出手来?”何孝存讲是这么讲,转眼间已又添了一指进去。
何孝存笑容斯文依旧,他怀里那位呻吟却已浊沉无比了,人如雨中花,经不起滂沱快感击打,只得紧紧依傍身前人,穴肉亦愈发收紧,痴缠地含着、嘬着何孝存手指。那肉粉的穴口已被彻底抻开——不知是被抻开的,还是自己开了淫窍。无数丝绸般滑软的淫肉堆挤上来,似鱼嘴吸人。何孝存一面在夏蕤阴道内按揉,时轻时重、时急时缓,一面又轻轻抚弄他裸露在外的阴蒂,那物已鼓如小豆,每每轻柔擦过,便连带穴肉抽搐得更繁。“玩够没有,唔,还不快点、快点把那个……”夏蕤已然气息不稳,不止下身,眼中也泛起湿意。年轻的身体久未享受性爱,如何经得起这连番挑拨。
“那个是哪个?”何孝存微笑着,有意逗他,轻点猫鼻子般往他穴肉上一按。
“就是、就是……”夏蕤情欲冲心,头脑昏昏,竟顺着他这戏谑一问往下答,“把你下面的东西给我,我要孝存哥操我,下面流了好多水,要孝存哥帮我堵住。”
“咳、这哪能堵住,只怕待会进去了,流得更多了。”何孝存听他竟把这样不知羞的淫话都说出口了,知晓他已欲火烧心,也不好再拿他逗趣,便腾出一手来,嗒一下解了自己西裤纽扣。于是那裤线锋利笔直的西裤下,立时便撑出一物,茎身粗长紫红,龟头硕如鹅卵,又长又沉一杆肉枪。何孝存人前一派温文的知识分子形象,除却他那班枕边人,谁也不会想见他竟有这样个胯下物。
他扶着自己男根,缓之又缓地一点点推入夏蕤穴中去,一面推,一面又笑道:“这么胆大同我在车里干柴烈火起来,真不怕别人看见,不怕明日就登报?”
“这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人?要是真见了报,横竖不过是气死冯九畹还有你那正头妻罢了,”夏蕤言语间,心底竟生出一丝郊野偷情之感,此身如置艳情话本,化作宠妾瞒了正妻勾男主人出家门颠鸾倒凤,穴里又是一阵痒热,将何孝存阳具吸得更痴更紧,“啊……好舒服,好哥哥、好大……”
“梵音身体不好,你不要气梵音。九畹时时与你斗气便算了,梵音温慧贤淑,何曾亏待过你?你在家中,梵音一向把你当亲弟弟照拂。”何孝存见他无中生醋,心内只觉好笑,掐了把他白腻臀肉,复又捧着他的脸,将他那许多醋话用一个吻消弭了。
谁知一吻毕了,夏蕤竟还要说下去:“知道啦,王梵音体弱,王梵音可怜,你怜悯人家克死丈夫,怕她在他们那个乡下地方没人要,才捡起从前的婚约娶了她。她可怜,你不可怜么,为什么要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们家还那么势利眼,当年见你有难便要和你退婚,要不是我爸爸……”
何孝存听他还要说,心下已有些不悦,面上并不显,只拿又一个吻将他嘴给堵住。他扶住夏蕤的胯,将阳具用力挺入夏蕤湿津津的淫穴内去,初时不过温柔试探,现今可是一下下虽缓而重,撞钟般要操到人牝蕊上去了,操得夏蕤屄心软烂,既畏他操下一回,又忧他操那么慢、怎么还不操下一回。夏蕤浑身发软,要化了般伏在他如骤雨降落的吻之下,胸口蝴蝶张翼似的起伏,浑身晕了一层情欲的樱桃红,奶粒也翘了。夏蕤的乳不大,一掌便可拢着,他将毛衣卷得更上,一面揉玩自己轻微发育的双乳,一面呻吟着将阴茎往何孝存马甲上抵。龟头上的软沟柔嫩,却偏要紧挨那粗纺羊毛的面料,磨得肉头是又红又肿,浑如花苞涨蜜,稍一揉捏便要喷溅出许多汁水。
车窗外一片昏黑,树影混着月影纷乱地在窗玻璃上闪,外边的世界混沌不清,只有车内情与欲的一方天地是真。夏蕤心神涣散,骨头都要在情潮中浸酥泡化了,时而似觉何孝存在亲他额头,时而又觉何孝存在吻他面颊,那种兄长待弟弟一样爱怜的亲昵……一件粗长滚烫的物事在他穴内深进深出,两枚筋脉虬结的卵囊也在砰砰地撞他,他被操得直发抖,神识飘荡地想着,怎么会操这样深、这样用力,脚背弓一样绷着,手中紧揪何孝存马甲上一枚纽扣。转瞬间,连性器也被何孝存握在手中,不断搓弄捋揉,仿佛狎玩一柄粘腻蜜水中打捞上来的玉器。那双拍拍他的头、上课前替他整好衣领子的手,此刻要把他最后一丝淫态都榨取出来。
在这恍惚欢愉中,夏蕤难堪地觉出膀胱内有了一丝尿意。
他浑身发抖,虚弱地攀着何孝存的肩,细声道:“孝存哥,开车门……”
“怎么了?”
“下面好涨,我、我要小解。”
“要是有人路过怎么办,你让别人看到你小解么?你还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呢。”何孝存竟不替他开门,只一下下亲着他脖子。
夏蕤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也不禁犯怵。他此刻欲火烧心、神志昏沉,全然没想到这荒郊野岭哪会有人,更夫都不会从这过路的。正在他犹豫时刻,何孝存已掰开他的腿,将性器挺入更深,硕大而湿漉的蕈头在他最为淫痒的屄蕊处狠捣,就怕他不尿似的。
“啊!孝存哥,我要、我要尿尿,真的要尿了——不要撞了,不要一直撞那里……”夏蕤被如此玩弄,一双平日盛气凌人的猫儿眼已湿润了,尿意锥子般刺痛着他下体,忍不住打起一个个尿颤。
何孝存这才不再戏弄他,开了靠树一侧的车门,将他抱着调转了个方向,胸膛贴着夏蕤的背。他替小儿把尿似将夏蕤搂在怀里,轻轻搓揉怀中人被淫水浸得水光淋淋的下身,两指虚夹着夏蕤肉粉的冠沟,嘴里也换了一套哄弄稚童的语言:“小蕤怎么尿尿,是不是要先射出来才能尿尿?”
转眼,夏蕤光裸的下体已正对郊野展露,挺立的男根、湿粉水亮的阴唇、含裹着男人阳具的淫穴,湿淫得一塌糊涂,一一晾在凉冷夜风里。他饱受快意与尿意折磨,尚未理顺何孝存话中意,便恍惚中迎来了体内的阳物于今夜最深最用力的一顶——高潮如浪拍浪打,逼得他浑身酥麻地射出一道热精,一线接一线白液溅至车外草甸。
阴茎射精时自然是无法排尿的,是那女性的尿道口正往下滴淌尿水,时断时续,淅淅沥沥。
夏蕤一瞬之间甚至错觉自己下体已开了许多道淫口,精液从铃口飚射出来,潮吹的淫水也自穴内喷溅,阴蒂下的尿道口淅沥沥流漏温热尿液,将他身后人的皮鞋浸得油光锃亮。
情事毕了,何孝存关紧车门,掏手帕来替他仔细擦净下身,又低下头,嘴对嘴地戏耍他湿软红舌。夏蕤掌中握着那枚从何孝存马甲上扯落的纽扣,他有许多爱语要在这优游的温存时刻与对方说,便绕指柔的春草般搭在何孝存身上,一连说了许多句:“孝存哥,我爱你。”
何孝存只用一串吻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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