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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面包师的清晨(第1页)

都市褶皱里的压缩饼干

我叫周明宇,二十八岁。这个年纪像地铁闸机,左边还能蹭着“还年轻“的余温混日子,右边已被“该稳定“的催命符追得喘不过气。

上次公司团建玩姓名接龙,HR念到我名字时,至少三个同事抬头问“哪个周明宇“——你看,普通到扔进江城通讯录能搜出七个重名,扔进光谷早高峰的人潮,三秒就会被彻底吞没。

江城这地方有意思,长江穿城时偏要拐个刁钻的弯,把光鲜的CBD和挤挨的老破小拧成麻花。我住汉阳老巷六楼,没电梯,每天爬楼像闯体能关。

窗外永远挂着别人家的空调外机和晾衣绳,五颜六色的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活像一群营养不良的气球。清晨被张奶奶的麻将声炸醒,深夜被烧烤摊的油烟呛醒——我常跟同事开玩笑,说自己住的不是房子,是城市褶皱里压成薄片的压缩饼干,咬一口,全是生活的碎屑。

在房产中介当“金牌销售“(引号是我加的,虚的),日常就是“三陪“:陪客户看日出前的江景房,冻得鼻涕直流还得说“您看这晨雾多有意境“;陪业主等半夜十二点的尾款,困得点头如捣蒜也要说“您放心,银行系统今晚准给力“;陪总监在酒桌上表演“我还能喝“,胃里烧得像揣了火锅,脸上还得堆着笑说“王总您随意,我干了“。

上个月的销冠锦旗还没来得及钉墙,这个月的考核指标已像阎王帖贴在工位。底薪三千五,剩下全靠提成,江城房价每涨一块,我发际线就退一毫米。现在照镜子,总觉得额头越来越像公司主推的江景房——越来越开阔,也越来越让人望而生畏。

压力在我身上有具体形状:开会时左眼皮总跳,像装了劣质马达;等客户时右腿会无意识抖动,同事说我像只随时要窜的兔子;手机相册存着十七个版本的价目表,却找不出一张全身照——不是不想拍,是每次看到镜头里西装皱巴巴、眼下挂着黑眼圈的人,都觉得陌生。

上周三是人生浓缩版:上午十点,跟进三个月的客户终于要签单,我激动得跑到楼下买了杯二十八块的手冲,平时只喝速溶。

十一点零三分,客户消息弹窗跳出,五个字:“老婆不同意“,像五粒冰雹砸在屏上。我站在写字楼大堂,玻璃倒影里的自己,衬衫沾着咖啡渍,那片污渍晕开的形状,活像幅抽象派的哭脸。

晚上十点半,拖着灌铅的腿爬上六楼,掏钥匙时摸到门把手上的物业催缴单,纸质硬邦邦的,像块冰。楼道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照在脸上,每次闪烁都觉得在拍恐怖片。

开门时,茶几上的泡面碗没洗,阳台上的衬衫忘了收——风一吹,衣角扫过晾衣绳,“吱呀吱呀“像谁在叹气。

瘫在沙发上刷手机,朋友圈有人晒江滩露营的星空,九宫格里的星星亮得刺眼;有人发跳槽庆祝宴,蛋糕甜得发腻。我和我妈的对话框停在昨天:“妈,这个月业绩好,寄了两千块“——其实是从网贷APP借的,手续费够买两箱速溶咖啡。

窗外霓虹灯透过纱帘,在天花板投下花花绿绿的光斑。我盯着那些晃动的光影,突然想知道:住我带看八次的江景大平层是什么感觉?站在落地窗前喝红酒,比蹲在路边啃包子更暖吗?

开楼下网红面包店的烤箱,比握客户汗津津的手更实在吗?甚至那个总在地铁口弹吉他的流浪汉,不用西装革履,不用对着谁点头哈腰,是不是比我活得更像自己?

这念头刚冒出来,后颈突然一阵发麻,像被劣质按摩仪电了一下。我以为颈椎病犯了,揉着脖子站起来,手机屏幕亮着,映出自己的脸——那双眼睛里,竟闪着种从未见过的光。

穿越成面包店主的日常

三小时前,张总把合同摔在我脸上时,唾沫星子溅在新熨的衬衫上。“周明宇,你这方案做的什么玩意儿?“他用金戒指敲着桌面,指甲缝里嵌着昨晚的雪茄灰,“我要的江景视野,你给我整栋楼挡得严严实实,你是对面楼盘派来的间谍?“

我弓着背道歉时,余光瞥见玻璃墙外:“发酵时光“的霓虹灯刚亮,林小满站在柜台后笑盈盈地给客人装袋。她的朋友圈我偷偷关注,昨天发的九宫格是刚出炉的可颂,配文“治愈系深夜面包房“,点赞数比我三个月的业绩总和还多。

当时我蹲在写字楼厕所隔间啃冷包子,看着照片里金黄酥脆的面包皮,喉结滚了三下——要是能换个不用看人脸的工作,哪怕每天揉面团呢?至少面团不会冲你发脾气,不会嫌你推荐的户型朝西,更不会在签合同前突然说“我再考虑考虑“。

手机震动,是王总监的消息:“明早七点带齐所有户型图,李姐要去看别墅,她老公只在早高峰前有空。“我盯着“别墅“两个字冷笑,上个月带李姐看了七次房,她每次穿香奈儿套装,却总说“再等等“,最后在朋友圈晒出和中介小哥的合照,配文“终于找到靠谱的人“。合着我这七次早起当司机、陪喝咖啡、帮看孩子的时间,都喂了狗?

后颈的麻意突然变作刺痛,像有根针往骨头缝里钻。我踉跄着扶住沙发,眼前的泡面碗开始旋转,墙纸上的碎花扭曲成面团的纹路。烧烤摊的油烟味、劣质空气清新剂的香味、楼道里的霉味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温热的甜香——像把整罐蜂蜜揉进了发烫的面团里。这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外婆蒸馒头的厨房,瞬间鼻子一酸,紧接着就天旋地转起来。

眩晕感退去时,膝盖正硌在冰凉的不锈钢操作台上。掌心传来面团的温度,软乎乎的像块被晒化的橡皮糖。低头看见那件草莓围裙时,差点咬碎后槽牙——这玩意儿上周在面包店门口见过,林小满系着它给小学生递面包,阳光照在布料上,粉得像块马卡龙。

当时我还想,穿成这样揉面团,怕不是在拍偶像剧?

可现在这马卡龙正勒得我喘不过气。围裙带子在背后打了死结,我伸手去解,却发现这双手的手指比我的短半寸,指尖沾着的面粉细得像滑石粉。

更惊悚的是虎口那道月牙形的疤,结痂处泛着粉红,摸上去还隐隐发疼——这绝对不是我那双常年握钢笔、指节磨出硬茧的手。我试着活动手腕,这具身体的关节像生了锈,抬个胳膊都费劲,哪有林小满朋友圈里揉面团时的行云流水?

“嗡——“右侧的和面机突然轰鸣,搅得面团在不锈钢缸里翻江倒海。我条件反射地扑过去按开关,这具身体却比想象中迟钝,胳膊在空中划了三个半圆才摸到按钮。

等指尖终于按下去时,整个人已经趴在机器上,草莓围裙的带子勾进搅拌桨,差点把我也卷成面团。我挣扎着往后拽,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原来网红店主的日常不是岁月静好,是和和面机殊死搏斗?

“林姐,发酵箱温度是不是有点高?“门口传来脆生生的声音,吓得我差点钻进面粉袋。林姐?这称呼像根针,扎破了刚才还在冒粉红泡泡的幻想。感情我不仅穿越了,还得上班?

扎高马尾的小姑娘蹦进来时,我正试图把围裙带子从搅拌桨里扯出来。她举着测温仪笑得直不起腰:“姐你今早没睡醒啊?跟和面机跳探戈呢?“测温仪的红光扫过我的脸,她突然“咦“了一声,“你额头怎么回事?黄油都抹成防晒霜了。“

我伸手一摸,果然沾着块黄澄澄的东西,蹭在指腹上滑溜溜的。这才发现操作台上到处都是我的“杰作“:打翻的酵母粉像撒了把雪,融化的黄油在台面上汇成小溪,最绝的是那袋被我坐扁的低筋面粉,正从破口处往外漏,活像我每个月超支的信用卡账单。

我看着这狼藉场面,突然理解了林小满朋友圈为啥只拍成品不拍过程——这要是发出去,怕是要掉粉三千。

小姑娘转身去开烤箱,热浪扑面而来的瞬间,我突然想起林小满朋友圈的照片:她站在摆满面包的柜台后,脸上扑着精致的粉,嘴角沾着点糖粉,背景是暖黄的灯光和飘香的面包。

可照片没告诉你,烤箱温度高达220度,站在旁边十分钟就像在桑拿房蒸了个澡;没告诉你发酵箱的定时铃会在凌晨三点准时响起,比我手机里七个闹钟加起来还敬业;更没告诉你,每天要洗的烤盘能堆成小山,洗洁精把手泡得发皱。

焦糖边的独家工艺

“姐,帮我挤下泡芙奶油呗?“小姑娘把裱花袋塞进我手里,塑料尖嘴还滴着白花花的奶油。我捏着这玩意儿,脑子里突然蹦出张总签合同的样子——都是需要精准控制力道的活儿,但显然我对奶油的掌控力,还不如对签字笔的万分之一。

第一下用力过猛,奶油“噗“地喷出来,像支白色火箭炮,溅得玻璃柜上到处都是。我慌手慌脚去擦,裱花袋却从手里飞出去,“啪“地贴在“今日推荐“的广告牌上,把“低糖健康“四个字糊成了抽象画。

更绝的是转身时撞到发酵箱,一屉刚醒好的面团全摔在地上,圆滚滚的像群逃兵,滚得操作间到处都是。我看着地上的面团,突然觉得它们比我的客户懂事多了——至少它们不会在最后关头反悔。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我条件反射地挺直腰板,脸上堆起给客户赔笑时的标准弧度:“您好!想看哪套房子?我们最新推出的江景大平层...“话没说完就卡壳了,门口站着个拎公文包的大叔,正一脸疑惑地盯着玻璃柜里的牛角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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