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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替她挡开迎面而来的刀时,刀背撞在我的枪杆上,震得我虎口发麻,手臂都在抖,她都没回头。
只是更狠地朝着倭兵砍去,仿佛要把两辈子的痛、两辈子的恨,都砍进刀里,砍进那些倭兵的骨头里。
让他们永世都记着这份血债。
我站在她左后方,握着长枪的手攥得指节泛白,枪缨上的红绒都被冷汗浸得发沉,贴在枪杆上,像凝了血。
想上前替她挡开所有的刀,想开口说“换我来,你歇会儿,我替你砍”。
想劝她“别把自己逼得太狠,身子会垮的”,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血里拼杀,看着她的盔甲染血,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她的恨太深,太沉,沉得像压着两世的白骨与血泪,像压着被烧毁的城池、被屠戮的百姓、被撕碎的书卷。
我既摸不到根由,也找不到半分能安抚的话。
我说“别恨了”,太轻,像羽毛拂过伤口;我说“我懂你”,太假,我连她前世的十分之一都没经历过。
只能默默踏前半步,枪尖斜挑,替她挡开侧面袭来的冷箭。
箭杆擦着她的鬓角飞过,带着风声,“钉”地扎在身后的老槐树上,箭羽还在颤,箭尾的红绸飘啊飘。
我看着她在漫天血光里辗转,染血的衣摆像翻飞的蝶翼,破碎却坚韧,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决绝。
手中的弯刀映着残阳,亮得刺眼,刀身上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滴,落在沙地上,晕开一小片红,像一朵朵短命的花。
她像一株被烈火反复淬炼的红梅,在血与火里扎根,枝干被烧得焦黑,树皮都裂开了,却依旧开出最艳的花。
花瓣上带着血,带着痛,却又开得决绝而艳,美得让人心尖发颤。
连呼吸都跟着发紧,怕一喘气,就惊扰了她这份用恨撑着的坚韧。
那日战事歇时,天已经黑透了。营里的将士忙着清点伤亡、救治伤兵。
火塘里的柴火烧得噼啪响,火星溅在地上,映着满地狼藉的兵器和染血的布巾。
空气里满是血和硝烟的味道,呛得人喉咙发疼,连眼泪都要咳出来。
我没跟着清点,而是绕着战场寻了半宿,最后在营外的崖边找着覃芊落。
她背对着我,手里握着那柄染满倭兵血的双刃弯刀,正用一块粗布细细擦拭。
刀刃上的血已经凝了,紫黑色的,像干涸的河,擦起来要费很大劲,粗布蹭过刀身,发出“沙沙”的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在诉说着什么委屈。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像在抚摸什么易碎的珍宝,指尖蹭过刀背上一道细小的缺口时,会轻轻顿一下,眼帘垂得更低。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连肩膀都跟着微微发僵,像被那道缺口勾了魂。
我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没敢上前,只默默握着枪,枪杆上的木纹硌着手心,带着熟悉的温度。
海风卷着崖下的浪声上来,吹得她的衣摆猎猎响,也吹得我鬓角的头发乱飞,却没人动。
她望着漆黑的海面,我望着她的背影,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怕打破这份带着痛的寂静。
她的恨从来不是凭空来的,是我永远也触不到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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