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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個地步了,還問什麼呢?
常子悅急躁地點頭,他才鼓起勇氣把手放在胸罩之前,動作緩慢刻意,更叫她紅了臉:「別磨磨蹭蹭的。」
他應了,快進把可愛的胸罩向下扯了扯,軟肉被擠得更集中,邊緣冒出褐紅色的莓果,和內衣上的圖案互相映照。
陸劍清想抬眼再問一次允許,但剛才被她罵過,咬咬牙一手蓋上去。掌心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軟柔細膩的觸感,像是海綿卻像滑溜,像是粘土卻更柔糯,指縫間一顆不合群的突起,他學過要怎麼取悅女性,試探地用指尖掃過,聽到她沉重的呼吸,低頭將另一邊含入嘴裡。
他們練習過很久的接吻,現在他做得很好,把敏感的乳尖當作舌頭,卷挑吸纏。她從來不知道,每天洗澡穿衣都會撫過的地方,落到男人手中會帶來這般滋味,好像渾身力氣都被吸走了,只仰頭任他把自己胸前舔著水亮亮的,愈加腫癢,內衣把乳肉勘得痛,反手把扣子解開,然後就要去扒拉他的衣服。
少年瘦削而白皙,透著淡淡的紅潤,她一伸手他就緊張地縮起來,她愈進他愈退,待手臂延盡幾乎整個人向後躺平了下去,像在做什麼高難度瑜珈動作。常子悅憤然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讓不讓摸啊?!」
「讓。」他吃痛重新起來,拉住她的手按在狂跳不已的胸口上:「你別太輕,我怕癢。」
這倒是新鮮的要求,像是什麼性癖,常子悅挑挑眉,偏不如他願,指甲劃過肌肉:「這樣嗎?」
他的皮膚薄得像紙,留下一道淡紅的划痕,沒忍住顫了下,對上她戲謔的笑容,心底軟了三分,沒有後悔把弱點交到她手上,只無奈喚她:「小悅。」
她笑得更開了,額頭抵著他的胸口,溫熱的呼吸漸漸濕潤,嬌嫩的唇瓣在那道划痕上一下下印過。他嚥了一口水,喉核滾動,被她察覺到,手背從他的下巴拂過,種下似有還無的痕癢感,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心抵在不受制的帳篷上,抬臀又放下,還作乖巧狀伏回他的肩頭,手穿過腋下抱著:「接下來要怎樣啊?」
「接下來」明明軟玉在懷,赤身相擁,但他還是覺得不滿足,酒店廉價洗髮水的香味撩得鼻癢,陸劍清替她把頭髮拂到另一邊,在修長的頸項上深吸了一口,胸腔裡滿滿屬於她的味道,如此仿佛他全身內外都是她的。
他是她的,從身到心。
慾望由她把持控制,未經人事的生澀早快頂穿布料,常子悅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我想看看。」
陸劍清握著她的手臂,卻沒有出力阻止,讓她褪去他的褲子,腆著臉研究了一會,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粉紅色的頭一點一點,頂端滲出前液。她的眼神炙熱直白,看得他心神慌張,正想擋她的視線,弱處卻被一把捏住,突如其來的力度一下破了防,幾滴透明的液體落在她手背上,雙雙都愣住了。
他上上下下紅成同一種顏色,像隻剛煮熟的蝦子,慌不擇路拉過她的手就擦,反把兩人的手都弄得粘粘糊糊的,才想起床頭放了毛巾。
常子悅還懵著,她知道處男第一次會很快,卻沒料到這麼快,安靜地待他捧著自己的手擦乾淨,怕傷到他自尊,小心翼翼問:「完了嗎?」
「完?沒有...不是...我...」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好,她憂心忡忡地盯著他的下體,皺著眉頭問:「是不是我剛才握太用力了?好像好紅的樣子,你疼不疼啊?」
下半身完全脫離思想的控制,愈被看愈興奮,這腫脹興奮的模樣前所未見,連他自己也嚇到了,不假思索伸手壓下,濕滑的莖身在掌心磨擦而過,一陣難耐的酥麻如雷電劈下。
常子悅見證他手上又沾了更多的粘液,好像消了點腫,知道這才是真的完了,遲來的怕羞移開目光,不知為何胸口沈甸甸的,夾了夾腿,仿佛要藏起什麼。
陸劍清的手半懸在空中,一手都是白濁。
他明明看過很多教學了,明明在腦中演練過至到這個時候,應該如何去討好安撫常子悅,但是該做的一個沒有實現。
她見他一臉挫敗,接過毛巾反過來幫他拭擦。
「小悅」他開口帶著哭腔,可憐巴巴的,她拍拍他的肩膀,落落大方:「不要緊的,第一次都是這樣。」
「不是,我會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啊。」她敷衍地回著,把髒了的毛巾扔到一邊,還給他拿了水:「先喝點水。」
常子悅何曾試過這樣溫柔體貼,陸劍清看在眼裡,發洩過慾望後他神智清晰了些,重新記起自己上網學過的東西,不甘心地撲過來,眼裡是她從未見過的熱情:「我真的會的。」
內褲是和胸罩一套的草莓系列,其中一顆印在腿心,顏色比其他都鮮艷,輕輕一按就凹進去,如被小嘴吃掉,僅餘綠色的梗條微隆。
常子悅用手肘撐起身,雙腿架在他的肩上,他愈加接近,幾乎整張臉都貼上來,收縮莖道想擠開他,反而吐出一口溫熱的水,沾上他的鼻尖,抬起頭一臉無辜地看她,被她用膝蓋夾了夾臉:「不許看我。」
他都學過了,但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女孩的身體比他想像中嬌嫩,初綻的玫瑰花還滴著晨露,好像一碰就會折斷,僅是擦過她已經輕哼出聲,他焦急地確定:「難受嗎?」
這樣淺嘗輒止,更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心中怨他溫吞:「不難受,你快點。」
她已經很濕潤了,他憋了一口氣,在外頭沾濕了手指,在緊閉的小縫上點了點,一絲水液跟隨而上,雙指捏揉磨擦。她想推開他,但雙腿卻愈收愈緊,幼嫩的私處連極盡溫柔的觸碰都無法忍受,感受到異物推入窄道,不情願地抽搐收緊,更似挽留。
他的手本來就比她大,尾指比她的中指還要粗長,一根手指就夠撐滿,緩緩入到深處,常子悅緊張地繃硬了身體,他在小腹上的親吻安撫著,另一根指頭猶豫不敢加入。看她如此不適的樣子,陸劍清不忍懷疑那什麼醫生說的對不對,卻還是按照所讀的做,屈起指節把緊緻頂開,空隙漸漸把守在門戶的另一根手指吸納進去,緩慢而輕力地抽動,兩人的呼吸都亂了,水意漸盈,動作慢慢變得流暢,常子悅抿著唇仍止不住悶哼。
成功感叫他愈加自信,轉了轉眼珠搭上充血的小豆,未用力窄巷已經激烈蠕動,她蹬了一下腿,差點踢到他臉上。陸劍清側頭躲開,起來在她潮紅的臉上親了一下:「舒服嗎?」
「不知道。」她別過頭不理會,他心思一轉,猜測大概是舒服的意思,想到下一步,摸來床頭的小膠袋,她又好奇的轉過頭來:「是什麼樣子的,我看一下。」
陸劍清把包裝撕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橡膠色的小膠膜一個,摸上來濕漉漉的:「我查過姐夫給的是超潤滑型的。」
聞言常子悅皺緊了臉容,慘怨道:「你幹嘛跟我講?我不想知道我姐用什麼!」
他們現在應該不用了。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她蠢蠢欲試從他手上接過甩了甩:「好像果凍。」
他看了一眼顏色附和:「芒果味?好像有不同口味的。」
「要不同味幹嘛?」她真的低頭聞聞,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舉在胸前水汪汪地望他:「我幫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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