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呜啊……”脊背好象受到强烈电流冲击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用力挺起,曹群整个修长的身躯都绷成了弓形,脚趾尖不住颤抖。
“群……群……”江祥旭激昂地叫着,肿胀的阳物不断重重刺入他体内,在渴望的温柔乡中不停冲撞着,似乎想将他的身体整个儿贯穿一样。
“啊!啊……不……不行了……殿下……不要……”曹群的脚没有丝毫力气,象是没了骨头一样软搭搭地垂挂在江祥旭肩上,后庭已经被磨得麻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有种肿胀般的麻木,每当那一点被江祥旭撞击,就能完完全全地刺激出所有快感,他的身躯因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疯狂扭动着,展现出最淫靡、最妖艳、最放荡的媚态……
“叫我‘旭’……群……叫‘旭’……”江祥旭粗喘着,手指如毒蛇般圈住他下体的欲望,急切地在玉茎上盘旋。
“啊——啊啊啊……”身子已经被翻弄得敏感至极的曹群哪能受得了这般狎玩?勃起处在江祥旭手中猛烈震颤,双手用力撕扯着床单,大张着腿、身体绷颤着高高拱起,渴求江祥旭硕大的火热能更深地贯入自己的体内。
“叫啊,叫我‘旭’啊……”江祥旭急切地催促,渴望自己的名字能从那双倔强又柔软的红唇间吐出,但曹群只是喘息着痉挛,咬着唇不愿叫他。
江祥旭的手指一加力,“呀啊啊啊呀……呜啊啊……”曹群发出高八度的叫声,腰部激烈地扭动起来,挺立的分身顶端流出透明的体液,“不要!不……哇啊啊……”
“叫吧……群……”江祥旭用温柔的口气诱哄着,握着曹群的坚挺的手不住揉捏搓弄,却在它要涨满爆发时掐住根部不让它发泄。他已经用这种手段在曹群身上得到过数次胜利。
“不……啊!哈啊……”曹群的嘴巴半开,不停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握紧了拳头忍受着轮替交换的不适与快感。
“你叫啊……叫了我就让你解脱……”江祥旭慢慢舔吮着曹群胸膛上那早已被自己折磨得挺立红肿的|乳首,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各处挑逗,刺激着他的敏感地带。
“呜唔……”曹群只是咬着牙、依旧没有出声,汗水顺着身体优美的曲线滑下,在极度的痛苦与快感交替折磨下,他全身每一寸体肤都变得敏感无比,现在即使是丝绸被褥若有若无的磨擦拂过,对敏感的肌肤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更别说江祥旭刻意的挑弄。
突然,分身顶端不断流着透明体液的鲜红裸露的小孔被指尖用力钻入。
“啊——”发出如垂死野兽般的惨叫,曹群的身体从床上直弹起来,浑身抽筋似地打着颤。明明置身在痛不欲生的地狱,但在这一刻却又仿佛跃上了极乐的天堂,痛苦有多深重、快感就有多强烈,而快感越强烈、下一刻就又越觉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是不是就是这种滋味?
“不要……不要啊……旭……旭……”泪水和着汗水一起落在装饰华丽的床铺上,曹群已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和尊严,好痛苦,好想释放……
“群……我的群……”江祥旭满足地叹息着吻了上去,曹群的身体被压得更向后仰,承受他咬嗫般的亲吻,他的手指稍一放开,曹群白浊的热液就一泄如注……
()
“啊……”被连续的折磨侵犯了好几个时辰,曹群无法再承受剧烈的刺激,身子好象飘在空中,甚至感觉不出自己现在是仰躺还是趴着,耳边回荡着江祥旭兽性的粗吼,听起来是那么遥远……
无论多么痛苦的日子都一样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不知不觉已是七年时光。江祥旭对曹群仍是宠爱不减,只要是曹群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驳回过的,只除了一件事例外。
每年两次的皇帝、皇后的诞辰,江祥旭必回京城,有些将领、官员就可趁机请求同行、探望家人,江祥旭总是斟酌着轮流带他们去,却从来也不带他。不仅不带他,连信也不替他捎,别的将领和官员也从不敢替他捎,家里的消息更是休想通过江祥旭的严格管制传进军营了。
记得有一次大哥私下贿赂一名去京递交文书的裨将给他捎来封家书,他藏得不慎被江祥旭发现,虽然他咬紧牙关硬是没吐露捎信的人是谁,却在床上被江祥旭连续折磨了两日两夜,翻弄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而那次赴京的所有人都被江祥旭派上第一线打仗。从此再无人敢向他透露家中消息,他也不敢再连累任何人了。
这次江祥旭回京为母祝寿却有点儿不同往常。以前江祥旭总是快马加鞭去、日夜兼程回,但这次却去了一个半月,多了比往日长一倍的时间还没回来。倒底是为什么呢?被什么事拖住了吗?
忽然外面守卫的侍官报告:“曹大人,元帅回来了,去中军大帐了。”
曹群一愣,“他一回来就去大帐了?”这里是中军慕僚,他白天一向在此办公,以往江祥旭一回来就到这里找他,如果是夜间回来就直奔寝室抱他,怎么这次就先去大帐了呢?他急忙收拾文书和印玺准备去中军大帐,却发现自己竟发呆了一个上午、什么事都没做,心里忽然没来由地生出烦闷,丢下整理到一半的东西就走了出去。在外面守卫的侍官急忙亦步亦趋地跟上。
自从那次未遂事件后,江祥旭就从特意从自己最亲近的三十个侍官里拨出两个轮班保护他,如影随形、动息不离。
一进大帐,曹群又一愣,在江祥旭身旁、以往一向是自己专用的座位上此刻正坐着一个陌生少年,他从未见过这般气质高雅的少年,五官清俊、双眉修长、眼中的光彩胜过天上最明亮的星星、紫带束起的黑发柔软乌亮、美丽如月夜下的丝缎,一举一动自然和谐、风韵天成,被洁白似雪的长袍衬着,更显得飘然若仙、不沾俗尘,看上去就仿佛玉宇天京上的仙客。
江祥旭正和这少年低声说着什么,肩膀挨着他的,前臂搭住他的肩,另一手轻轻放在他腿上,近到都能嗅到彼此的气息,神态间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亲密。
见到曹群进来,江祥旭叫人又搬了把椅子,让他坐到少年的下首,“群,这是我请来的谋士,姓华名亚卿,我专门请他来破北燕国铁军的,过后你把手头上所有关于北燕国的情报都交给他。”
这等于是分去了曹群一大半的工作,当然也意味着分去了曹群一大半的权力。帐下的众将与属官们中间起了一阵悄然骚动,这个少年清灵无双,比曹群美上十倍都不止,莫非是江祥旭的新宠,而曹群这个旧人就要下堂了。
“亚卿,你一路劳累,去房里休息一下吧?”江祥旭看着少年,就象在看什么心爱的生物一样,没注意下属们嘈嘈切切的低声议论。
在他出声之前就似乎已经忍耐了好久的少年站了起来,带着撒娇的态度问:“我住哪儿?”
“你先在我房里睡,我马上让人为你收拾出一个屋子。群,你带亚卿下去,好好照顾他。”
“好的。”曹群轻声应答,感觉到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带着不自觉的怜悯,当然也有不怀好意、幸灾乐祸的,他却仍是一贯的温和恬淡,那双淡漠空明、带着轻雾般缈茫的清眸里不带丝毫情绪。
他带着华亚卿走到江祥旭与自己同住的寝室,交待了一下日用品的摆置情况,正要退出,华亚卿却说了句:“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
曹群的身子微微一震,华亚卿这句话里含意很深,仿佛在示威一样,而他是第一次来军营,竟然知道自己和江祥旭睡在一起,一定是江祥旭在路上告诉他了,江祥旭一向忌讳别人拿这种事谈论,但却告诉了华亚卿,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如大家所猜测的那样亲密。
他回首,扬起一抹温柔安详的微笑,“没关系,华公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看着眼前那么宁静、那么飘逸却又带着一丝淡淡哀愁的笑容,华亚卿深深叹息,“无论在何等情况下,你都是这么温柔从容吗?”
曹群不解他话中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
“柔和而忍辱、清幽而质朴,”华亚卿看着这个文弱的青年,眼里忽然射出与他的年纪、气质都极不相符的犀利光芒,“你表面上越平静,所受的伤害、所压抑的屈辱也便越深重吧?你如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必在沉默中灭亡!”
曹群内心一寒,面前这个看似幼稚的少年眼神竟冷冽如刀锋一般!仿佛能锐利地刻进他心里!“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不早了……休息吧……”他几乎记不清自己倒底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只知自己慌乱不堪地挣脱开华亚卿,象要逃离什么一样跑出了房间。
旷世奇侠 日娱之再见的意义 我的儿子张敌万 绝世唐门之我的老师有无敌之资 太子妃的八零创业路 血月血月(魔兽世界) 我不是救世主[基建] 高门庶女的生存指南 豪门女主的冤种姐姐不干了 梨花落-芳草碧连天) 微澜 岁月 带球躲爹地 惊悚游戏:这个女鬼是演员 万物生长 无出路咖啡馆 寂静的鸭绿江 一夜桃花盛开 绿潮 [重生] 股博士
某天,宋书航意外加入了一个仙侠中二病资深患者的交流群,里面的群友们都以‘道友’相称,群名片都是各种府主洞主真人天师。连群主走失的宠物犬都称为大妖犬离家出走。整天聊的是炼丹闯秘境炼功经验啥的。突然有一天,潜水良久的他突然发现群里每一个群员,竟然全部是修真者,能移山倒海长生千年的那种!啊啊啊啊,世界观在...
左手惊天医术右手至强武功,携带百年记忆,重生回归都市,这一世,定要纵横无敌执掌一切,登临苍穹之巅!...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被丈母娘为难,被女神老婆嫌弃!都说我是一无是处的上门女婿!突然,家族电话通知我继承亿万家财,其实我是一个级富二代...
炮灰是什么?雪兰告诉你,炮灰是用来打别人脸的。凭什么炮灰就要为男女主的感情添砖加瓦,凭什么炮灰就要任人践踏?凭什么炮灰就要为男女主献上膝盖?凭什么炮灰就要成为垫脚石?炮灰不哭,站起来撸!本文男女主身心干净,秉持着宠宠宠的打脸原则,男主始终是一个人哦!...
李逸飞,大唐前太子李贤之子,因其父被武则天毒害,从小就被逍遥老人收养,十年之后,学艺有成的李逸飞下山报仇,最后经过与武则天的一番较量终于将女皇降服,成功光复李唐江山,揽江山美人于一身,享受人间帝王之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