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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亲王将刘启明引入上座,其它五军营与火神营军校和津海守军将官分列东西两排就坐,塞北诸王们则被安排在淳亲王下首,以示优渥!
婢女们很快就将美酒呈了上来,为每一位到场的军官都满上了一杯。淳亲王对着众人举杯,众人齐呼“千岁”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侍从们在帐中火炉里加足了柴,火焰升腾,烘得将军营帐中温暖地如同春天。
淳亲王拍拍手,一队身着轻纱的舞女轻声迈了进来,乐手紧随其后奏起了舞曲。青格尔泰眼睛微眯着盯着领舞的舞娘,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酒气催红了他的脸颊,也鼓动了他的血液,明明早就苍老了的躯体,此刻竟有少年时期的活力。
淳亲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与刘启明喝过一杯后,默不作声地转头看向郑大人。郑大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目睹了青格尔泰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对着淳亲王点了点头。
这时,舞女们已经跳完一曲,琴声还有一个尾音,士兵掀开门帘,让端着生羊羔子的男侍从走入大帐。舞女们为他让出一条通道,他在帐篷中央站定,脱下半截衣衫,露出精悍的肌肉,在大帐中央炫耀他刨羔子的刀术。他一手提着生羔子的一条腿,一手凌空挥舞薄刀,腾挪旋转,刀光灿烂。舞女们在他前后左右都摆上了银盘,片下来的羔子肉纷飞如蝴蝶,落入那些银盘中。那名侍从猛地停下,扔下薄刀,跪在地毯上,双手把羔子向着淳亲王高高举起。他手中已经是空空的一具羊骨架,只有羊头完好无损。
大帐里一片掌声,侍从小心地撬开羊嘴,从里面掏出羊舌来,细细地切成薄片,在每个银盘里放上一片,然后喷上些烈酒点着。
舞女们捧着在酒里烧得吱吱作响的羔子肉送到每张桌子上时,那些薄薄的肉片已经熟了,散发着酒灼之后的神奇香气。
青格尔泰笑眯眯的从舞女手中接过银盘,待舞女退下前,他如老树皮一样褶皱的手指还不忘撩拨一下舞女嫩滑的手背。舞女的脸刷地一下红了,青格尔泰看见面若晚霞的舞女,色心大起,竟站起身来,一手揽住舞女的腰肢,将自己的金杯塞进舞女手中,口里吐着生硬的中原话,“来,喝一杯!”
舞女不敢违抗青格尔泰的命令,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饮酒,她惊慌失措的看向淳亲王。淳亲王脸上的恼怒一闪而过,他嗡动薄薄的嘴唇,“自古佳肴配美酒、佳人遇良才,诸王之长既然有这么兴致,你就陪他喝一杯!”
舞女闻言,拿着酒杯道了个“万福”,就要一饮而尽。青格尔泰却用空了的右手遮住舞女的酒杯,他示意身旁的塔马察给自己另外倒一杯酒,他想借着这道“火燎羔羊”与舞女喝一个交杯酒。
塔马察一时不知所措,他一边看看自己的叔父,一边暗自打量淳亲王的面色。淳亲王这次掩饰得很好,他侧身对自己身后的婢女低言几句,婢女闻言将淳亲王的金杯端到了青格尔泰的面前。
“就请诸王之长用孤的金杯满饮一杯,宴席结束后,此女也会送到您的营帐中。”
青格尔泰听完大喜,得到淳亲王的许诺后,他也不再纠缠怀中的舞女,接过婢女端来的金杯,自己给自己倒满后将其高举,环视一圈,用塞北语说道:“王爷的恩情如哺乳羊羔的母羊,又如流淌在草原上秋冬也不干涸的溪流。在你这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只要您有,都会有我的一份。只要我有,都会有塞北诸部的一份!”
在座的塞北诸王也全都举杯应和青格尔泰的话语,一时间大帐内充斥着“如日月”、“如奶汁”的塞北祝词。
青格尔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借着酒劲竟扯开喉咙,唱起歌来。薛照被青格尔泰的歌声一激,思维从李晓身上跳开,重新回到现实中。他先前未注意到青格尔泰的举动,此刻也听不懂他口中高唱的塞北民歌,只好低声询问身旁能听懂塞北语的郑大人。
郑大人朝青格尔泰斜了一眼,手托着腮,低声骂着这个老匹夫是想拿今日白天的战功来长自己的威风。待听清薛照的话后,才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种场合,他说的是什么不重要。怎么说的,说完是怎么做的,哪些是心里的,才重要!”
“所以,他唱的。”薛照压住已经抵在喉咙中的下一句话,将它在脑中快速过了一遍,才继续开口道:“不是这个场合该有的?”
郑大人抛给薛照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给他解释道:“他唱的是一首塞北民歌,大概的意思是:‘得我苍朱山,复我雪照河。飞马追日月,引弓射虎狼。但有勇士在,万难也敢当!男儿生来铁筋骨,顺我长枪兮,向远方。女儿生来唇抹朱,牧我银羊兮,守故乡’。”
薛照细细品着郑大人翻译的歌词,又瞥了眼脸色逐渐铁青的淳亲王,摇着头,有些疑惑不解,“这歌谣唱的也没什么问题啊,怎么淳亲王的脸色那么难看!”
“这词单拎出来是没什么问题,可要看是谁作的。”郑大人冷笑着喝干杯中的酒,他见薛照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就把头贴近薛照耳边,说道:“这首歌是塞北的天可汗作的词!”
“天可汗?”薛照惊呼一声,这天可汗是六百年前曾一统草原的大人物。在他的称汗大典上,众人把他的功劳比作上天,曾称“天可汗”,又因苍天多为青色,所以又称“青可汗”!
郑大人对着薛照点点头,“自从‘天可汗’一统塞北之后,后世草原上也只有他的直系子孙才可称汗,才有资格一统塞北。自从我朝太宗皇帝斩杀其直系后裔后,塞北草原上便无一人可敢称汗,这首歌谣是‘天可汗’当年出征中原路过苍朱山所作的。苍朱山是塞北的‘神山’,多产铁矿,塞北小一半部落的弓矢、马刀、铁甲都是用苍朱山的铁矿铸就的;雪照河是塞北的母亲河,传说‘天可汗’的第一代祖先,就是在雪照河放牧成家。青格尔泰祖上虽然不是‘天可汗’的直系子孙,但也可以算是旁支,他骨子里还流着‘天可汗’的血。他今日能在大宴上当众唱起这首歌,你觉得淳亲王的脸色能好看吗?”
郑大人的话刚刚讲完,薛照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就听见“砰”地一声,在他的后座,有人骂骂咧咧的当庭摔碎了一个酒壶。
“喝酒就喝酒,唱啥唱?”
石林虎愤怒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郑大人和薛照的对话虽轻,可他座位距离二人最近,自己是个武将也耳目清明,听全了个大概。本来他就对塔马察等人心生不忿,自己手下的士兵冒死抵住了“北伐军”的攻势,连镇国公都差点死在炮弹之下,结果最后让这些塞北骑兵摘了“桃子”。自己手下的士兵死得死,活着的要不缺胳膊少腿成了一个废人,要不就躺在伤兵营求着军医给自己一个痛快,连自己的副将杨宏康都被马压断了一条腿。说起杨宏康,石林虎就想哭,跟着自己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结果落了这么一个结局。刚被人从战场抬回津海时,他还拉着我的手说,还想当他手底下的兵。我说一定会的,我一定会求淳王爷,不会让你退伍的,哪怕我背着你,把你绑在我身上。可现在,你这老不死的,调戏舞女不说,还敢当众吟唱“反诗”?悲愤之余,石林虎也顾不得场合了,猛地夺过婢女手中的酒壶,“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石林虎?”淳亲王率先开口,他心里明白石林虎是给自己解了围,可脸上还是要装出生气的态度,“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还不知罪?”
“禀王爷,卑职无罪!”石林虎也酒气上涌,脑子反应迟钝,没听懂淳亲王的话外之意。
“当庭顶撞塞北诸王之长,还算无罪?”淳亲王为石林虎的榆木脑袋,动了一丝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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