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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节（第2页）
&esp;&esp;江惜坐在山顶的凉亭里，认认真真地吃掉了最后一餐。
&esp;&esp;“这家味道不错。”她放下筷子。
&esp;&esp;程冽掀了掀眼皮：“嗯，下周可以再来。”
&esp;&esp;江惜没接话，只是摸出了那块骶骨。
&esp;&esp;然后她摸出了指甲锉，准备开始打磨。
&esp;&esp;“给我。”程冽伸出手。
&esp;&esp;江惜没有怀疑，递给了他。
&esp;&esp;只见程冽反手摸出了一把角磨机：“这个快。”
&esp;&esp;江惜：？
&esp;&esp;程冽戴上手套，抓稳了骶骨和角磨机。
&esp;&esp;“滋滋滋”
&esp;&esp;声音响起。
&esp;&esp;上面刻下的咒文飞快地被磨平了。
&esp;&esp;“嘶”
&esp;&esp;因为有些角度不太好打磨，程冽的手套很容易就被磨出了一个洞，露出了底下的皮肤，带着一点血色。
&esp;&esp;但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往下打磨。
&esp;&esp;他们不知道这样做对与错。
&esp;&esp;他们得不到验证了。
&esp;&esp;只有最后的孤注一掷。
&esp;&esp;晚上十一点三十三分。
&esp;&esp;骶骨上的所有咒文都被磨平了。
&esp;&esp;程冽放下角磨机，褪下手套又换了一双新的。
&esp;&esp;到这里，步骤还没有结束。
&esp;&esp;他们要开始刻新的咒文上去。
&esp;&esp;江惜抓着刻刀，说：“这个比古国的刀好用多了，刻起来很快。”
&esp;&esp;她认真地盯着骶骨，将自己曾经所学的那些晦涩的咒文，那些属于古国的至高无上的文字，缓缓篆刻入骨头。
&esp;&esp;山顶的冷风吹拂起她的发丝。
&esp;&esp;使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esp;&esp;黑夜无声。
&esp;&esp;离她满十八岁那一天到来，只差七个小时了。
&esp;&esp;“好了。”江惜放下刻刀。
&esp;&esp;这还没完。
&esp;&esp;程冽抿着唇接过去，开始刻另一半越国的文字。
&esp;&esp;他学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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