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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桃扭着腰笑道:哎呀大中午的就跳那个干嘛,其他人还没来呢,难道让我一个人在上面跳出洋相。
盘羊却执意要她跳,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抬起来:快去快去。仙桃不得已站起身,抖了抖裙子笑骂:行行行,我跳,刚来就不让人消停。说着朝厅上的舞台走去。
春宵厅的舞台有一丈多高,台下面镂空,用一排排铜管支撑。仙桃走到一根铜管前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便脱得只剩一件肚兜,成熟丰腴的身材显露无疑,两只乳房饱满得几乎要把肚兜那两条细细的肩带撑断。随后她便握着铜管跳起一种木兰从未见过的舞蹈,以铜管为中轴线扭摆着自己的腰肢,时而贴着铜管波浪形地起伏身体,时而屈起一腿倾斜上身,用一只手拉着铜管旋转,耻毛随着她的旋转在肚兜三角形的最下缘若隐若现,看得下面的宾客都目不转睛。随后她又贴着铜管,用极为暧昧的手法抚摸着管身,把铜管嵌进她深深的乳沟里上下摩擦,甚至还伸出舌头在铜管上自下而上地舔舐,流转的眼波中媚意横生,惹火的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木兰和木融从没见过这么妖娆放纵的舞蹈,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充满趴性暗示,看得他们脸红心跳。仙桃一曲跳毕,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喝彩,交头接耳地议论:要说六幺还是仙桃跳得最好
木融和木兰心里一动,都隐约记起琵琶行里似乎也有个六幺,不知道和这些人所说的六幺是不是一回事,他们讲的似乎是仙桃跳的这种舞蹈的名字。这时仙桃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正要回到桌前坐下,盘羊却又高声叫道:再跳个霓裳吧!
仙桃呸了一声:你不早说,我衣服都穿上了,不跳不跳。
其他宾客却也起哄起来:
跳个霓裳吧仙桃美人!
难得来一趟让大家见识见识嘛!
木融和木兰心里又是一动,霓裳这个词他们好像也在琵琶行里看到过,就是那句初为霓裳后六幺,难道这两样东西都是从琵琶行里来的吗?
仙桃盛情难却之下招架不住,只好笑骂道:你们这些人不是作弄别人么,要跳也应该先跳霓裳再跳六幺,哪有反过来的?
说着她重新回到舞台前,让两旁弹琵琶的侍女换了一支曲目,然后便轻盈地舞动起来。在她曼妙的舞姿中,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一件件解开,罗裙像落花般轻落在地上,优雅中带着放纵的魅惑。在琵琶时轻时响的乐声中,她的舞蹈也时快时慢,手指在衣襟和腰带间游移,似脱非脱,欲解还停,有时眼看着衣服要被解开却又没有落下,然后在不经意间又无声无息地悄然滑落,把全场宾客撩拨得心痒难耐望眼欲穿。
木兰和木融又看呆了,没想到竟还有这种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的舞蹈,让人面红耳赤的同时又赏心悦目,兼具优美和情色于一体。这时仙桃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一边缓缓解除最后的束缚一边随着舞步逐渐退向台下空间的深处,当最后的肚兜也飘然落下时,宾客们只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胴体在台下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一闪即逝,身体随即隐没入后方的黑暗中,犹如昙花一现。
厅内安静了片刻,随后响起热烈的喝彩声,宾客们纷纷鼓掌叫好。仙桃从台下走出来,一边笑着向众人行礼一边拾起衣服穿,有离她近的宾客就嬉皮笑脸地伸手去揩她的油:仙桃啊,舞跳得是真的好,但是你这毛也该刮一刮了,都快长到肚子上了,影响美观呀。
滚蛋,仙桃笑着拍掉他的手,又没让你舔,你还怕吃一嘴毛?
她穿好衣服后回到座位上,重新坐回盘羊怀里,宾客们继续谈笑取乐。当时间到了晌午,宴会正式开始后,美酒佳肴便源源不绝地端了上来,各路歌姬舞女也纷纷登台表演,厅内舞乐升平热闹非凡。木兰和木融看得目不暇接,没想到在妓院里竟也有这么高水准的歌舞演出,还有相声和反串之类的滑稽节目,两人都看得入了迷,一看就一直看到下午,连本来的目的都忘了。
兄妹俩在春宵厅一直呆到晚上,期间只回去匆匆吃了两顿饭,一整天都光顾着看表演了。相对于午宴来说,晚宴的表演就显得香艳暧昧了许多,各种淫歌艳舞相继登场,台下的每根铜管都缠绕着半裸的美艳女体,台上的很多舞姬刚刚跳完霓裳,连衣服都没穿就被宾客抱下去亲热,气氛渐渐变得淫靡,情欲的气息在空气中开始酝酿。那个叫千代的中年美妇已经被剥掉了半边上衣,一只肥硕的乳房荡在外面,正被竹枝捧在手里埋头吸吮着,旁边不远处的仙桃则已经躺倒在地,身体被长桌遮住了看不见,只看到两条绷紧的玉腿悬在半空中不停地颤抖,上方的盘羊半倾着身体不断挺动腰身,羊头的鼻孔里喷着粗重的白气,显然已经干上了。木兰和木融看得面孔发烫,坐立不安,这时小白匆匆过来找到了他们,说:这里一会儿就要开始乱了,你们还是先出去吧,要是被客人一起拉进去就不好了。
两人点点头,赶紧起身离开了春宵厅。出了风月阁后,他们心照不宣地仍然回到了花园里的那棵榕树下,坐在树根上呼吸着夜晚的新鲜空气,聊白天看的各种表演,自然也聊到了仙桃跳的那两支舞蹈。木融把琵琶行的卷轴拿出来,找到了那句初为霓裳后六幺,沉吟着看着说:不知道这个霓裳和六幺是不是指仙桃跳的那两种舞,如果是的话这句又是什么意思呢?
木兰猜测着:是不是要跳这两个舞给客人看?我记得仙桃姐说要先跳霓裳再跳六幺,意思是不是要按口诀上的这个顺序来?
不是吧木融想了想,我觉得她的意思是先跳霓裳再跳六幺的话,就不用脱两次衣服了说着他忽然住了嘴,脸上红了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木兰想到那香艳的舞蹈,也情不自禁面生红晕,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此时夜已渐深,想象着春宵厅内此刻大概已是一片淫靡的情景,木兰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怦怦乱跳,那种奇特的躁动感似乎又渐渐爬了上来。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些克制不住,轻轻地对木融说:哥哥,我想,我想
木融看她脸颊泛红,欲言又止,便关切地问:怎么了?
木兰凑近他耳边,轻笑着说:我想要了
木融的脸也红了起来,支吾着说:木兰,不要被这种欲望诱惑,这,这是不好的
木兰一脸认真地说:可是,我们本来就是要练习口舌侍奉的呀。
木融有口难辩:但是,我们不能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才
木兰嘟起嘴:啊,哥哥好坏,只想着自己舒服,轮到我了就不愿意啦。说着佯装生气,转过身去面对着树干,不跟木融说话了。
不是木融面红耳赤,结巴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木兰偷笑着想看他怎么办,过了片刻却忽然觉得身后没动静了,正要回头去看,一双手却忽然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
啊木兰微微受惊,哥哥你干嘛
木融却不说话,手掌慢慢游移下去,探向她胯间,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轻触她的敏感处。木兰被他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法弄得心痒难耐,轻轻地喘息着说:干嘛呀哥哥,你如果想要的话就
她想要伸手解开裤腰带,让木融方便伸进去摸,木融却握住了她的两只手不让她解开,然后蹲下身去把脸埋进了她的臀沟里,从后面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胯下。
啊呀木兰没想到木融会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舔他,扭头想看却又看不到他,胯间连续不断的刺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重心不稳之下整个人都伏在了树干上。她的裤料本来就薄,没舔两下就已经湿透,裤裆里充斥着木融温热的鼻息,一条软滑湿热的舌头隔着裤裆在她阴唇内外来回翻滚,连着柔软的布料一起侵入她泥泞不堪的肉缝,那种奇异的刺激感让她想叫又叫不出来,只想立刻脱了裤子让木融直接舔上的阴户。
然而木融却似乎有意不让她脱下裤子,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解腰带,只是一声不吭地埋首在她胯下舔舐。木兰已经几乎要失控了,喘着粗气嗔怪道:好啊哥哥你你居然捉弄我你好坏哦随后她脑子里嗡地一响,下身猛烈地收缩起来,大量淫水顺着胯间流下,把裤裆和裤腿濡出两条长长的湿痕,犹如尿了裤子一般,竟然就这样站着高潮了。她伏在树上,满脸羞耻的红晕:丢死人啦哥哥你,你太坏了
直到这时,木融才轻轻解开了她的裤腰带,但只是褪到大腿处就停下,仍不让她完全脱下来。木兰不知道木融为什么要这样慢慢地磨她,只求他能给个痛快:哥哥然而话没出口却又被一声吟哦取代,木融已经再次埋首进她胯间,开始由下到上细细地舔她大腿内侧流下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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