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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谁发泄啊!”
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棍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只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
诗薇也见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干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
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
文威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屄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愈,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
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余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里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
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
在她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
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只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
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
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
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
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
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屄的感觉,另一方面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有的是机会嘛。”
诗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
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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