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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见了,心中不由一阵酸楚,却见张平微微扯了自己的衣袖,示意自己向远处看去。
原来那营帐后面竟连着一大片的芦苇滩,滩后便是一条开阔的小河,水声潺潺,远远地向着山谷的尽头流去,小花见了,心中略一沉思,已经有了个主意,回头望了一眼张平,只见他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又点了点头。
小花会意,转身与张平离了那营帐,走到一无人处,方才低声问道:“张校尉,你说你久居此地,对此地非常熟悉,你可知那河道的下游又是哪里?”
张平笑道:“司徒小姐,我就知道你也想到了。宋军正在山谷东面扎营,这条河可不是正流向那里去了。”
小花低头想了想,说道:“我看此处河道似乎也不浅,如今虽是早春,天气仍然寒冷,若要借水道遁去,只怕韩王也受不了。那浅滩上有成片成片的芦苇,倒不妨扎个筏子,用苇叶遮了,趁着夜色,沿着对岸偷偷而下,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韩王送出大营。”
张平点头道:“司徒小姐,这果然是个好主意,我现在便想法子溜到上游去,先把筏子准备好了,等到晚上再把韩王从囚车里救了出来。”
小花点了点头,“事不宜迟,你即刻便去。这里的兵士就交给我吧。”
两人商议定了,便分头准备去了。小花回到帐中,忙忙写了个方子交与侍女,只说要治伤药,务必要即刻寻了来。一时半刻,那侍女便拿着一大包药材回来,奇道:“司徒小姐,军中的大夫问了,莫是小姐的肠胃梗阻不适,为何都是通泄之药,可需要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小花笑道:“可不是肚子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我从小生病便是自己抓药,并不用看大夫。”
那侍女听了,便也不再多问,浓浓煎了碗汤药呈了上来。小花支走了帐内众人,从怀中取了包白色的粉末,一股脑地倒了进去。只见那药汁不多一会儿便凝结成了一大块膏药摸样,小花用手绢将它裹了,揣在怀里,出帐而去。走到一半,又在路边蹲低了身子,先用草灰将自己的小脸抹黑了,才跟在送饭的小兵身后,偷偷混到了那营帐里,趁兵士集合换岗的空隙,将怀中的药膏掰碎了,在每个酒罐水壶中都扔了一块。
小花见已得手,便又悄悄来到芦苇滩中,四处观察了一下,用河水擦了小脸,返身回到帐里。只等到夜幕低垂,才见张平一身泥水的走了进来,低声道:“司徒小姐,筏子已经准备好了,今晚三更我便会将筏子划到岸边,请司徒小姐在芦苇滩里等我。”
小花点了点头,自己拿了把匕首,合衣躺在了塌上,好不容易熬到二更时分,便轻手轻脚溜出了帐外。
那些个巡逻的兵士见她穿了唐军衣裳,以为她是起夜的兵士,也无人将她放在心上,小花直奔囚车而去,刚走到那处营帐前,便见一营的兵士躺倒在帐中,揉着肚子只是哀哀叫唤,络绎不绝地在大帐与茅厕里出出进进。
小花见四周臭不可闻,也不由轻轻掩了鼻,在帐下俯底了身子,悄悄转到了帐后。只见那囚车四周果然再无一人把守,小花心中大喜,急急奔到车前,低声唤道:“小王爷,小王爷,你还好吧?”
赵德昌紧紧闭了双眼,正搂着胳膊抖抖索索地睡着,听了小花的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还未开口,泪水已是沿着脸庞滚滚而下。
小花见了,忙低声劝慰道:“小王爷,你受苦了,你别担心,我是来救你的。”
赵德昌摇了摇头,泣道:“周姑娘,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身上这点苦楚,比起我心里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小花低低一叹,也不再说话,拿出怀内的匕首,用力将木栏砍断了几根,又探出身子,对着赵德昌手上脚上的镣铐一阵乱砍,只见那匕首削铁如泥,小花虽然身单力弱,忙碌了小半个时辰,也终于将那镣铐从赵德昌身上除了下来。
小花见了,赶忙扶着赵德昌出了囚车,拉着他向河边快步而去,走了一半,低头想了想,却又回头抱了一大捧芦苇,在囚车上拢了一堆,做了个人的形状。
赵德昌见了,垂头叹了一声:“周姑娘,今夜我见那些士兵上吐下泻,便知有人要来救我,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周姑娘。姑娘的救命之恩,要小王如何相报?”
小花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小王爷,你数次救了我,我今日放了你,就算是我二人两不相欠吧。”
赵德昌凄楚一笑,眼泪又已是滚滚而下,喃喃道:“两不相欠,两不相欠,好,好…!”
小花听了,长叹一声:“小王爷,你对小花一片深情厚谊,小花实在无以为报。也罢,就当小花今生欠了王爷的恩情,若有来世,必当结草衔环,报答小王爷救命之恩。”
赵德昌摇了摇头,痴痴望了小花,一声也不言语。小花见了,无奈叹了口气,扯着他一路奔到河边,俯身躲在了芦苇丛中,又等了一会,方才见到河中一个暗暗的影子,从上游一路顺水飘了过来。
小花见了,赶忙站起身来,低声叫道:“张校尉,是你吗?”
那黑影动了一动,原来是张平掀开了遮在身上的芦苇,在筏子中立了起来,只见他对小花招了招手,也是压低了声音,轻轻唤道:“司徒小姐,你可将韩王救出来了?”
小花听了,喜不自禁,也不顾河水冰冷,淌水走到浅处,帮着张平将筏子在岸边停得稳了,便将赵德昌一把推了上去,又拿过散在一旁的芦苇,将他周身罩了个严严实实,转身对张平轻声道:“张校尉,韩王就交给你了,你把他带到对岸去,略送一程就赶紧回来吧。”
张平答应了一声,只见小花又俯身对趴在筏子上的赵德昌急急说道:“小王爷,这河的下游便是宋军扎营之地,我已经计算过了水流的速度,你沿着对岸顺河而下,不到天明便能回到军中。只是你千万不要暴露了行迹,切记!切记!这把匕首是我师父送给我的,削铁如泥,你带着防身用吧。”说完,将匕首塞在赵德昌的手中,又用力一推那筏子,张平见了,赶忙撑起篙来,将筏子划到了河水中央。
小花见那筏子轻轻往对岸而去,一会便只剩下一个暗暗的影子,不由长舒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去,却见赵德昌突然从筏子上站了起来,挥着手对自己轻声叫道:“周姑娘,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我去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我去了…”
小花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四顾,见芦苇滩上一个人影也无,方才定了定神,又见赵德昌一个人在对岸兀自声声呼唤,不由微微湿了眼眶,也是低声叫道:“小王爷,你也一定要好好保重!”
只见夜空星月无踪,一丝天光也无,无边的夜色里,只有那一丛丛的芦苇在水边随着微风摇摇摆摆,起起伏伏,仿若在深灰色的夜幕下压了一道道黑色的影子,沉得是无边无际。那岸上和水中的人儿各在一方,朦胧的两个浅灰色的身影,在无尽的黑色间若隐若现,终于一点一点,淡淡地消散而去。
小花见那筏子转过了河湾,已是消失不见,方才微微叹了口气,刚想转身离去,却见耶律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身后,正凝着一对黑黑的眸子,静静地望着自己。
小花忙上前拉了耶律隆的手,轻道:“隆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何时来的?我,我怎么不知道。”
耶律隆微微一叹:“小花,我见你不在帐中,便猜到你想要干什么,所以一路寻了过来。唉,我就知道,你心中果然还是放他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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