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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3页）

老妈的手术已经三个多星期了，那天上午聂主任他们又来查房。聂主任看了看刀口说：“恢复得很好。”

老妈问：“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聂主任笑着问：“怎么？不想住了？”

老妈也笑着说：“一天也不想住了！”

聂主任说：“可以了。今天就可以出院。”

刘军香连忙打电话告诉永兴，永兴说他马上就到。

于是她让孙嫂收拾东西，她去办出院手续。她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时，孙嫂已把东西收拾好了，永兴也赶到。她和永兴扶着老妈，孙嫂拿着东西，走出医院，打上出租车回家。

当她扶着老妈，走进屋里时，老爸惊喜地站了起来说：“怎么？倒出院了？”

老妈嘴上露出一点微笑说：“我可一天也不愿在医院呆了。”

“大哥好。”孙嫂向老爸打招呼。

“香香，你把太阳能放出热水来，我想洗洗澡。”老妈坐在沙发上后说。

“妈，那可怕浸着刀口。”她说。

“那就在澡盆里放些水，坐着擦擦吧，我可脏得不行了。”

她叫了孙嫂到卫生间，教给孙嫂，哪个是热水，哪个是冷水，怎么开，怎么关。

水放好后，她和孙嫂很快帮老妈擦过澡。她知道，老妈就是那种有洁癖的人。不用说医院，就是到旅店住宿，她总是嫌这太脏，那不干净，一般情况，不愿出门。

老妈擦完澡后，她让孙嫂也洗一下澡，把医院的病菌全洗掉。她自己准备在晚上洗。

孙嫂洗完澡后，她把孙嫂引进厨房，教给她如何开关煤气，油、盐、酱、醋、米米面面各放在哪里。

“今天中午吃啥？”孙嫂问。

“喝面条吧，有压面机。”她说。

“压面机，我慢慢学，今天就手擀面吧！”孙嫂说。

“手擀面更好。”她笑着说。

孙嫂开始忙着做饭。

老爸和老妈说话。

老妈说：“哎呀，我又活着回来了。”

老爸含糊不清地说：“我把头打开还能活着回来，你这肚子打开—……就是小菜一碟了。并且，这辈子你命里注定就是侍候我，我还没走，你怎么能走了？哈哈。”老爸开玩笑地说。

老妈被老爸逗得笑了。

第十五章　双亲患重病　保姆称人心（5）

同样的原料，一个人做的饭和另外一个人就是不同。孙嫂干家务活又快又好。她做的饭一股农家味道，清淡、可口，正适合妈妈吃。她们已往西红柿炒鸡蛋，一般是西红柿和鸡蛋一起炒，炒出来的是鸡蛋是糊状的，而孙嫂是先把鸡蛋炒好，出锅，然后再炒西红柿，再倒入鸡蛋，这样炒出的鸡蛋就是块状的，这样吃起来味道比较好。孙嫂面和得也不软不硬，擀得不薄不厚，煮得火候不老不嫩，正好。孙嫂还给做了一个山药、葫芦、豆腐、粉条、猪肉的大烩菜，烩得火候也正好。这样的烩菜，已往她们也吃，但似乎没有孙嫂烩得好。

吃饭时，刘军香和老妈老爸，都说孙嫂做的饭色、香、味都好，一股农家饭味，好吃。孙嫂笑着谦虚地说：“第一顿新鲜，吃多了就感觉不好吃了。”

老妈的手术的确做得不错。尽管胃切除了五分之三，不能多吃，但这少量的食物营养，也使她身体逐渐恢复起来。手术后，把切除下来胃的病体又进行化验，确实是胃癌。她们仍然没有告诉老妈，孙嫂也没敢告诉，怕孙嫂说露嘴，这事只有她和永兴知道。

老妈出院后，开始她引着孙嫂到农贸市场买了几回蔬菜、肉食，又引着进过几次大众超市，买鸡蛋、副食。后来孙嫂就一个人去了。

她递给孙嫂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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